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她不给,姓权的多事法子消磨她,搓揉她,逼得她答应。
这个答应给了,不是她因为权五爷一时的怀柔政策,也不是因为他刚才那透着点可怜跟委屈的语气,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
她想的很清楚了,趁着权五爷还有好心情跟耐心慢慢跟她消磨的时候,她自己主动点,痛快点,别娇娇情情的答应了,这样才是最好的。
不然,真给这男人惹急了,他说强睡她,那就是强睡她。
到时候,她才是哭都找不到地儿哭!
索性她自个儿痛快点的答应了,让这男人心里舒服了,舒坦了。她还能给自己多争取一点点的好处。这一点,在两人无数次的接触中,她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只要她适当的顺从一点,这男人会很大限度上的考虑她的感受与她的要求。
横竖都得是个这个结果,那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
再顺便多给自己争取点好处呢?
对吧。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跟自己较劲为难自己的人。
就……就这样吧……
心里,又是一阵青红交白的怒气。
这男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总是那么了解她,将她摸的透透彻彻。可她呢?她却一次都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完全的看透过他。
这种不平等的地位,对她来说,深恶痛绝。
认命了,不代表她会继续待在这儿给姓权的搓揉消磨。
“我都答应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没?”
“安小妖,你太乖了。”
“嗯?”
“只怕五爷用了怀柔政策,你也用了缓兵之计。”
安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法学生,会搓火球的那种!不是国防生,大学时候没学过什么孙子兵法。这一点,您省省吧。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做到。不骗人,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做!”
“爱?”
“嗯!做!”
“爱。”
像个复读机一样的,她说做,五爷说爱。
安宁,自己都被逗乐了。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真的,答应你了,不骗人。现在能放开我了没?我真得过去看看宝宝了——”
“安小妖。”
权煜皇将英俊的脸庞从她的脖颈上挪开,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跟平时那种直勾勾盯着她,只会让她觉得背后发麻,头皮发麻的感觉不一样,这种眼神儿……
就权五爷此时此刻的这种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