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则以,一怀疑,她发现这几个月来她遭遇的每次都‘幸运’躲了过去的‘意外’还真是不少。
零零碎碎数下来,十多次!
不用想了,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显然是眼前这位爷的护她周全了。
幸得有这位爷护她周全,她是该感谢。但无奈这人态度太高高在上,姿态也是嚣张倨傲,她横竖说不出口一句感谢的话儿来。
尤其是撇见他拿鼻孔看人的样子,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成,就算我之前的意外得了你权五爷的相护。那猪脸碰见你跟我待在一起会要我的小命,可你凭什么认为你把我压在身下,猪脸就不会怀疑了?”安宁狐疑的拿狐狸眼儿扫射他。
莫非……这位爷经常一言不合就把不认识的姑娘扯进包厢里干那档子事儿?所以他当时才会把她压在身下逞凶,猪脸也毫不起疑。
啧啧……真特么无耻下流!
这小狼崽子心里想些什么,权煜皇一清二楚。
他寒着音儿,冷着脸儿,“猪脸没跟你嚼舌根,说五爷不近女色?”
“您近不近女色只有您心里最清楚。再说了,您近女色还是不近女色,跟我有关系么。您老人家犯得着跟我解释?咱们俩,有关系?”
安宁习惯性的怼了他一句,真的是下意识的,不带任何的刻意攻击。纯粹就是习惯使然!
估计是伤口的疼痛终于发作了吧,权煜皇只是拧了拧眉头,没怎么搭理她。
对于案件,安宁决定表现的专业一点。
把私人感情什么的暂且放下。
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又道,“行,就当你把我压在身下两次是为了保护我吧。我就不感谢你了,毕竟你做的事儿也挺伤天害理。你也还搅黄了我的订婚宴,算是扯平。可属狗军师都说了,我妥善保存好的血衣早就被人家掉了包。当时天黑,我也没看见凶手的长相,你找我来也问不出什么的。血衣都没了,肯定调查不出来凶手。”
“血衣算个屁。”权煜皇嗤笑一声儿,俊峭的脸庞上都是轻蔑跟不屑。
好像……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
质疑她?
没问题。
质疑她的专业?
那就是不行!
安宁横眉冷对:“既然死者是大名鼎鼎九处的骨干探子,那么想来怎么也得有个三脚猫功夫。死者与凶手纠缠对峙的期间,就算没能弄伤凶手,留下胸口的血迹。但他也一定触碰到了凶手。只要触碰,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现在国安科的设备技术发达的不得了,就是一根头发都能破解出上千个线索信息。那凶手把我结结实实的撞在地上,我身上的衣服沾了血。只要血衣在手,肯定能调查出来线索!权五爷,你们九处孤陋寡闻,就以为全天下还跟你们一样生活在侏罗纪时代呢?”
“那是针对普通的凶杀案。傻娘们!毒蛇的档案你有么?老子就是把他的手指头剁下来给国安科,他们能追查到毒蛇的身份么?”权煜皇没好气的大骂,“毒蛇就是站在你面前,你能认出他么?能跟老子斗了这么多年,身份从来没曝光的国际犯罪组织干部,那他妈能是你一件血衣就揪出来的小角色?老子找你来有别的用处,你他妈乖乖配合行不行?!”
“问东问西,你有劲没劲!”
被他这么一吼,安宁也火了,“那你找我有什么用处你倒是直说啊!”
男人操着他那性感到犯规的声线,寒着音儿说道:“没看清凶手的长相,是你自以为。”
“什么叫是我自以为?”安宁实在不想跟他争执斗嘴,但无奈这人太欠,上找着要她怼回去,“目击者是你还是我?眼睛长我脸上还是长你脸上?我说没看见就是没看见,权五爷你当真听不懂人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