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捞,直接将人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向停车场走去。
左手,还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
“五爷饿了。”
脑袋朝下充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可安宁却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
以前又不是没反抗过,除了得到一通更恼火的羞辱,她什么也没得到。
索性,不挣扎了,不反抗了。
横竖到了停车场,这男人还能一路开车扛着她回家不成吗?
在安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那座华丽的凡尔赛宫殿,她现在都已经会用‘家’来形容了。
人的改变,真是一点一滴,且在不知不觉中的呢。
“权五爷,您是想我了吗?您是想吃我做的饭了吧!”
“你做的饭,你,五爷都想吃。”
“靠!又大白天耍流氓?丫到底能不能要点脸!”
“成,五爷要点脸。晚上再耍流氓。”
“妈蛋——”
“跟五爷说说,五爷不在的这几天,你怎么样。伤好点没?”
“哦呀,权五爷也会关心人的吗?”脑袋冲下的笑了笑,安宁轻轻的‘嗯’了一声儿,“好多了,就是结痂有点痒。”
“别他妈手贱去挠。”
“……五爷,您关心人的方式,可真独特。”
“大姐——”
“五哥,您能不能先听我说?”
“你说。”
“大姐呢,没有再来找过我。但是南宫来找过我,就在你发现他抱我——”
“是你这小狼崽子抱南宫吧?”
“看透不说透,我们还能一起相处。”
“继续。”
“就那天,南宫找我聊了聊。”
“你的意思呢?”
“南宫说,五爷不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但我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性子。所以,我的答案很简单。就暂时让海家大小姐多蹦跶逍遥两天吧,只要她一天不死心想踹走我嫁入权家,我就多的是机会报复回去。”
“不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就因为我挨了顿打,您权五爷把人指挥室都给变成历史了,我这面儿多大呐?怎么会委屈,是太给我张脸儿了。您看看,整个京城里,有哪个女人能跟我相比?”
“外边该说五爷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那我也少不了搭上一个妲己褒姒狐媚子的名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