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瑾将安静轻柔地放在床上,缓缓开口道,“你刚刚说,你们COS的是什么?”
安静撅了撅嘴,刚刚开口,申怀瑾便低下头吻了上去,将安静打算推脱的字句堵在了嘴里。
安静想挣扎,却被申怀瑾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
片刻后,申怀瑾抬起头,满含笑意的双眸紧紧盯着安静,“发牌好玩儿么?二十一点的赌局精彩么?”
安静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申怀瑾早就知道她去过四楼的赌场了,也知道了她就是发牌员。
安静顿时又羞又气氛地嘟囔道,“申先生!!你太过分了,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不对?所以才会故意来我那桌赌牌,故意……”
安静突然想起申怀瑾在赌桌上解释二十一点规则的事了,如果申怀瑾一早就知道发牌员是安静自己。那么,申先生肯定是看穿了自己不会纸牌规则的窘迫,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这样一思索,安静原本责怪的话便梗在了喉咙里,而此时的申怀瑾正支着头专注地看着她,“故意什么?”
安静对于这些猜测还是有些不确定,于是试探着开口问道,“申先生,所以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发牌员咯?所以你才会到我那桌去,而你在牌桌上说得那些话?”
申怀瑾眼睛里流转着暖意,“你觉得呢?”
安静怔怔地望着申怀瑾专注的眼神,就算申怀瑾不回答,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只见安静噗嗤一声笑了,两只胳膊挽着申怀瑾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觉得……既然申先生赌运这么亨通,不如我们去拉斯维加斯豪赌几把,赚成世界首富!”
申怀瑾一开始对安静这么主动地和自己接触感到开心,但是接下来的这句话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难道不应该是煽情的感动之类的?为什么安静会脑洞到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了?而且还想成为世界首富?
所以申怀瑾微微皱了皱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有钱成为世界首富,所以需要去豪赌几场?”
安静乐呵呵地摇了摇头,“刚刚开玩笑的啦,申先生已经够成功,够有钱了!哦对了,申先生,我想知道你在赌场是怎么认出我的?当时戴上面具应该谁也认不出来才对。”
其实申怀瑾认出安静很简单,因为安静身上总是有种特别的气场,这种气场使得她和整个赌场格格不入。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申怀瑾觉得如果这样解释,显得太过于刻意地渲染他对安静的感觉了。所以申怀瑾伸出手将安静的左手轻轻捏住,然后开口道,“我要感谢我的小妻子时刻将我的婚戒戴在手上。”
安静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盯着无名指上小巧的戒指,“嘿!那以后我要是走丢了,申先生就可以凭着戒指找到我了。”
申怀瑾笑着摇了摇头,俯身将安静轻轻地搂在了怀里。
申怀瑾鼻息中弥漫着安静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怀中是安静柔软温热的身体,心里不由得暗暗发誓。
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弄丢呢,就算有一天你藏起来了,我也会翻了全世界,将你找出来!
安静动了动身子,轻声在申怀瑾耳边道,“申先生,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潜入赌场么?”
“你是自由的,无论是行动还是思想。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么我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不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呢。”
安静笑了笑,眼眸里闪耀着温暖的光。“其实我去赌场的原因并不是不可告人,我之前已经告诉秦欢了,所以告诉申先生也无妨。”
于是安静便把小卢和小薇的事向申怀瑾叙述了一遍。
申怀瑾听完后,陷入了沉思,安静去花好月圆调查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凑巧罢了?看来从录音笔事件开始,安静就已经不知不觉地陷入了一场旋涡中。
不过所幸一切仍然在自己的掌握中!
就在申怀瑾沉思的时候,一阵微风轻轻从敞开的落地窗吹了进来,怕热的安静动了动身体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申先生,你还记得我们说好的那件事么?”
因为安静很怕热,所以说好了,到夏天两个人就要尽量减少肢体上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