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青石路上,给这平凡的夜晚披上了一层银纱。易中海带着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手里提着装满喜糖的秦淮茹并肩而行。
秦淮茹身着淡雅的碎花裙,发间别着一朵用红色碎布做的花朵,显得格外温婉动人,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他们首先拜访了聋老太太,老人虽听不真切,但那份喜悦与祝福通过脸上的笑容和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传递得淋漓尽致。
告别了聋老太太的两人又来到刘海中家门前,易中海轻轻叩响了门环,声音在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脆。
刘海中此刻正坐在饭桌前,专心地吃着晚饭,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二大妈则在屋里忙碌着,翻新被子,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听到敲门声,刘光天放下手中的碗筷,没有等刘海中开口,就迅速起身去开门。
他打开门后,目光与易中海和秦淮茹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一起来,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刘光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让开了身子,让他们进来。易中海和秦淮茹走进了屋子,他们的到来立刻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
他抬头看去,只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并肩站在门口,脸上都挂着笑容。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知道易中海一直站在张小花那边,平日里对秦淮茹颇有微词,怎么会突然和她一起来呢?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试图找出答案。
易中海见状,微笑着开口:“二大爷,我们来了。”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充满了喜悦。秦淮茹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向刘海中示意。
刘海中猛地一愣,随即缓缓站起身,椅子因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努力挤出一抹略显僵硬却又尽量显得亲切的笑容,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难以置信与尴尬。
“哎呀,瞧瞧我这眼神,一大爷您今儿个是携着秦淮茹一起过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贵客临门啊!快准备碗筷,我要跟一大爷好好喝上一杯。”
他边说边朝厨房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家人快些准备,同时自已则快步上前,想要邀请易中海进屋。
易中海轻轻摇了摇头,避开了刘海中伸过来的手,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忧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二大爷,您别忙了,我今天来,其实是想给大家分享一份喜悦。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词汇,“是的,我是来送喜糖的,希望咱们院里能沾沾这份喜气。”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刘海中以及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房间内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刘海中的笑容渐渐凝固,他瞪大了眼睛,嘴角的那抹尴尬似乎被冻住了一般,定格在那里。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仿佛是在确认自已是否听错了什么,随后,他再次看向易中海,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一大爷,您…您刚才是说…送喜糖?这…这怎么可能?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急切与难以置信。
秦淮茹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惊讶、尴尬、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难看,但很快,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已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与得体。
她轻轻扯了扯易中海的衣袖,以一种近乎于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身旁,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二大爷,其实,今天我和一大爷已经领证了。考虑到我们都是二婚,就不想大张旗鼓地办酒席了,所以就想着给大家送点喜糖,沾沾喜气,也算是份心意。”
刘海中闻言,眼睛猛地瞪大,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他迅速地将视线从秦淮茹转移到易中海身上,仿佛在等待一个否定的答案,或是某种解释来打破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然而,易中海虽然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确认了秦淮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刻,刘海中仿佛被重锤击中,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他站在那里,嘴唇微张,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尴尬地搓着双手,试图缓解内心的无措。
就在这时,二大妈仿佛看穿了他的尴尬,连忙上前一步,笑容满面地接过话茬: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喜事临门啊!我家光天、光福两个小馋猫今天还在念叨着吃糖呢,这不,晚上就送到家门口来了。真是太感谢一大爷和秦淮茹了!”
说着,她还不忘朝秦淮茹投去感激的一瞥。
秦淮茹见状,连忙从袋里抓出一把喜糖,递到二大妈手中,感激地笑道:“二大妈,你太客气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易中海也趁机提出了告辞,然后带着秦淮茹转身离开,准备去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