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了赵阔的事情去麻烦薛凛安,很多时候打电话,去公司找人,都郁郁
“好,我……我去。”
顾真真笑了,拍了拍手:“好呀,这就好玩了。”
阮清秋腿软,“顾小姐,你一定要言而有……信。”
她说到最后,自己都没了走过去到那赛车终点的力气。
顾真真:“那是当然的,交响乐团的团长是我叔叔,往里面随便塞一个人,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你就放心好了!明天你就能去大剧院上班了。”
“那可不一定。”
姜佳宁靠在车身上,嗓音带着酒精的晕染,微哑。
山上风凉,她的眼角被吹的都泛起了深红。
她红唇勾着,看着阮清秋,“如果你被车撞死了,就算找关系,也进不去交响乐团了。”
阮清秋的脸色被车灯明晃晃的一晃,白的跟鬼一样。
顾真真咬牙看着姜佳宁,却还是保持着没有撕破脸前最后一层友好,“姜姐姐,你这是想替她?”
姜佳宁:“我不替,我惜命。”
她靠在山岩上,将外套的衣领竖起来遮挡半山腰的陡峭冷风。
那边的赛车冲刺已经到了山岩。
有两个女人跑到了旁边,有一个惊惧的摔倒在地上。
赛车停下来,距离最近只有不到三米。
三米……
已经是可以濒临死亡的距离了。
可姜佳宁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站在这崖壁前的时候,是被绑住了双腿的。
他们怕她跑。
那狂嚣的车辆轰着引擎,一路冲撞疾驰而来。
死亡是那样近。
明晃晃的车灯似乎能刺瞎了她的双眼,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人惊恐到极致的时候,生理的功能都会丧失。
比如说失声。
比如说失聪。
比如说失明。
她狼狈摔倒在地上,瞪大眼睛,却是一片漆黑,辨不清方向。
她用力的蜷曲着身体向后挪动,她在用本能距离死亡再远一点。
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