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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偷走了不少人的岁月,在华夏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到处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大佬。
这些人一生都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政口的呼风唤雨,商界的指点江山,有些人不从政、不经商,从来不出现在公众面前,但是他的能量却能够影响太多人,因为他们手中的网,遍及大半个华夏。
陈原生的老爷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出生在四九城,名字也叫陈四九,他年轻的时候,上京城的孩子们还都叫做顽主。
陈四九带着肩章破过旧,扛着红旗下过乡,华北地区做过倒爷,整个华夏版图摸过金,一生戎马,认识了无数的能人异士。
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老江湖,是平常人眼中见不到的江湖。
然而再老的江湖也抵不过岁月,陈四九这一生经营的陈氏家族,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遍及大江南北,身边只有一个儿子陈原生。
陈原生轻轻的关好木门,对着身边的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九叔,麻烦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屋子。
陈四九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中年人,像是四十岁左右,仔细看来却又是五六十岁的光景。
他看着木门,说:“时间到了?”
陈四九点了点头,说:“时间到了。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我们那时候的情况。这个社会更复杂、更明朗却又更残忍。而且已经容不下我们这等所谓的江湖人了。”
九叔笑了笑,说:“退了也好,跑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如今天翻地覆变了个花样玩,我们那些手段用不上了。”
一句用不上了,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屋里的火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谁也不知道陈四九为什么总是在冬天点上一个火盆。就像谁也不知道这个火盆的来历,如果拿去做考古鉴定,那些个专家一定会把眼珠子瞪的跟灯泡一样大。
良久,九叔才说:“这个时候退,你是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人?”
陈四九笑了,笑的很爽朗,但是这笑无声,就像是深更半夜里猫头鹰对田鼠弯了眼睛一样。
他说:“成色怎么样,还有待考教,不过我们得先送这小朋友一份大礼。”
九叔笑着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四九城。一直是惊涛骇浪上最平静的水面,而上京城。却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同一个地方,不同的叫法,要面对的情况也是截然相反。
一个是黑暗中的黎明,一个是灯红酒绿下的辉煌。
南津市,古风楼,南津大学校友酒会。
李国际几乎成了酒会的焦点,不少人过来打招呼,谈的最多的还是李国际那句“我想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