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世常笑着说:“那就谢谢了。”
不卑不亢,这就是苏世常的态度,面对张国栋,他实在是没必要表现的太过热情。
知女莫若父,从苏兰的态度上,苏世常已经能看出太多东西了。
张国栋也看出了苏世常只不过是客套一番,让他很没面子,不过来都来了,同学也叫了,也就意思意思得了。
苏兰看着苏世常,脸上不无担心的问:“爸,四爷爷怎么好好的病重了呢。”
苏世常叹了一声,说:“都是老毛病了,早就劝老头子来做个手术,可他那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兰神色一紧,说:“这次需要搭桥了?”
苏向君的四爷爷对苏向君三姐妹从小看到大,老人家去过参加过援朝战争,是一个铁血汉子,听说要在心脏里搭个桥,说什么也不干。
每次提起这个手术的时候,老头子总是拿眼睛瞪人,说:“老子在战场上的时候都让子弹打出过一个洞来,这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没留一颗子弹在身子里,要搭个桥?别说搭桥了,就是放根针都不行。”
一家子人劝都没法劝,好在也不缺钱,就一直药物保守治疗,谁成想前几天忽然恶化了,再不搭桥的话,恐怕会危及生命。
老头子这会儿已经迷糊了,也不知道到底给他是搭桥还是放针,苏世常一家人这才能把老头子弄到医院里来,如果老头子清醒那会儿,谁提医院就瞪谁。
四爷爷一声不容易,当过兵吃过枪子儿,杀过人也做过小买卖,都说隔代亲,四爷爷对苏向君、苏向柔以及苏兰三个丫头是好的不得了,几乎所有好东西都想着三个孙女。
苏兰心疼爷爷,想去病房看看,可是现在正在做检查,想看都看不了。
张国栋的同学名叫罗泉,长得矮胖,有些罗圈腿,见面之后众人一阵寒暄,是不是真心的大家心知肚明。
分开之后,罗泉在医院卫生间问张国栋:“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事办的不地道啊,我该怎么办?”
张国栋吸了一口烟,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罗泉撇了撇嘴,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想帮人家,人家根本不留情啊。”
这时,卫生间里有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两人看了一眼都不认识,也就没有在意。
张国栋说:“哼,你说,要比我优秀多少倍的男人,才会让一个女人对我不冷不热的,甚至眼里都有一种漠视。”
罗泉听了这话,顿时就是一愣,瞪着眼睛问:“不是吧,你这进度有点慢啊,我还以为你要上手了呢。”
张国栋扔掉烟头,说:“上手个屁,我这殷勤全都打了水漂了,你不知道,刚才苏兰这女人连正眼都不看我了。”
罗泉哈哈大笑,说:“要我说啊,这女人到底还是需要征服,什么样的男人能比你优秀很多倍,那简直都不是人了,你找个机会先把她上了,还愁她不死心塌地不成?”
张国栋摆了摆手,说:“再说吧,你该干嘛干嘛去,这件事呢,也别管了,就当我没找过你。”
罗泉嘿嘿一笑,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让你欠个人情,这事能就这么算了?真就这么算了,那苏兰一家还以为天底下什么事都能按程序走呢。”
张国栋皱了皱眉,说:“你想做什么?”
罗泉撇嘴,说:“帮你!”
两人走进电梯的时候,苏向君和李倩刚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苏承钧正在甩手,走上来问:“爸,几号病房?”
苏承钧看了一眼走进电梯里的张国栋和罗泉,笑着对苏向君说:“我带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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