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解释道:“我北上的时候,父亲曾嘱咐,说他和伯父自小认识,您更是他曾经托付生死的老大哥。”
“父亲说我怎么对待他的,就怎么对待伯父。”
“刚才传达朝廷的旨意,无法向伯父见礼。”
“如今却不能再无礼。”
曹昂郑重道:“颜良的战马失控,没办法,我只能拿下颜良控制战马。误伤了颜良,请伯父海涵。”
袁绍这人好面子。
曹昂把面子给足了,说曹操是一副小老弟的姿态,袁绍就更是心满意足。
袁绍拍着曹昂的肩膀,赞许道:“颜良连战马都控制不了,技不如人,怪不得贤侄。”
曹昂吩咐士兵把颜良带上来。
不多时,颜良半边脸淤青,一瘸一拐的走出来,而且他身上的衣衫还有血迹。
袁绍看到这一幕,眉头微蹙。
伤得有点重啊!
可是,袁绍刚才就说了颜良技不如人,只能压下情绪,摆手道:“贤侄,请!”
“伯父先请!”
曹昂一副谦逊有礼的姿态。
袁绍微微颔首,带着曹昂进入大厅中落座,又安排人送来酒菜,主动向曹昂敬酒,一副赞赏曹昂的姿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袁绍搁下了酒樽,朝田丰投去一个眼神。
田丰顿时会意,站起身道:“遥想去年,曹操封主公为太尉,今天,却拜主公为大将军,赐予诸多的好处,如此前倨后恭,莫非曹操怕了主公吗?”
大厅中氛围骤变。
一双双目光落在了曹昂的身上。
曹昂神色平静,不卑不亢道:“阁下是?”
田丰说道:“在下田丰!”
曹昂轻轻一笑,摇头道:“原来是冀州名士田丰,你刚才的话简直是贻笑大方,大错特错。”
“第一,不是父亲敕封,是天子诏令,是天子敕封的。”
“第二,去年封伯父为太尉,今年拜为大将军,一切是论功行赏,是按照朝廷法度办事。”
“去年伯父大败公孙瓒,封为太尉。今年伯父治下的冀州,百姓安居乐业,逆贼公孙瓒也进一步衰败,朝廷嘉奖,拜伯父为大将军顺理成章。”
曹昂不卑不亢的反驳道:“难道阁下认为,该降低伯父的官职吗?”
田丰嗤笑道:“曹操先领大将军,又自去官职担任司空,又怎么解释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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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叹息一声,继续道:“就算默契无间的唇齿,也有咬住的时候,何况是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