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阎解成的想法,阎埠贵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觉得很有道理。
而一旁坐着的易中海,眉头却是紧皱起来。
现在时间这么晚了,先不说刘光福二人指证的那处地方存不存在。
可万一要是这帮人寻着蛛丝马迹把贾张氏藏的鱼给找出来,以刘海中的性格,当场就会把贾家人送进公安局。
而他现在腰受了伤,就连出一趟门,都需要一大妈搀着,那片水泥管道离四合院有四十分钟的脚程,他根本不可能从家往那走个来回。
“哎?老阎,老刘,咱们院里的事儿,还是在院子里解决比较好,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要是闹的人尽皆知,咱们院子里的先进可就保不住了。”
说完,没等刘海中跟阎埠贵反驳。他;连忙又对二人开口劝道:“老刘,你不是最看重名声的吗,不管贾家做的对也好,错也罢,但终究是你指使你儿子砸了他们家屋子,这是要是被街道那的领导知道了,你就不怕他们免了你的职?这会儿怎么就拎不清了呢?”
“老阎,街道过年那会儿针对文明大院发的花生瓜子可不少呢,你就忍心白白错过?”
易中海这算是抓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软肋。
二位大爷一听这话,即使先前对贾家有多大的怨气,此刻也不得不为个人和自家的前途着想了。
见刘海中跟阎埠贵有了动摇的念头,阎解成心里暗叹一声不妙。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道德天尊的厉害。
他现在心里很清楚,除非能拿得出更大的好处给二人,否则,是劝不动他们继续将这件事深挖下去的。
“老刘,你们家的玻璃,虽然被砸坏了,而你本人也受了伤,但贾家的损失更大,我让贾家嫂子当着大家伙的面给你道个歉,这件事就此算完,你看行吗,全当卖给我一个面子。”
易中海见二人明显开始犹豫了,立马又对症下药的说。
“道歉?”
“鱼说破大天去,也不是我们家棒梗偷的,凭什么道歉?”
贾张氏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道。
“东旭她妈,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已经不是追究棒梗偷没偷鱼的问题,而是你捕风捉影的砸老刘家的窗户,一开始就是你的不对。”
易中海快被贾张氏给气疯了,怒视她道。
“哼!要不是。。。。。。”贾张氏还想说什么,但被易中海怼了回去。
“行了,东旭她妈,别说那有的没的了,我这腰还疼着呢,你赶紧给老刘道声歉,这件事就先这么着了。”
听完易中海的建议,贾张氏直接在原地炸了毛,梗着脖子道:“道歉?”
“他们两家合伙冤枉人还有理了?”
“易中海我告诉你,你就是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可能认错!”
“哼!老娘我不仅不认错,还要让刘海中全家老小给我赔礼道歉呢!”
贾张氏的话,直接让刘海中脸色阴沉下来。
“老易,看见没?”
“贾家嫂子不仅不给咱们面子,而且还把你的好心成了驴肝肺,我今天要不跟她争个高低上下的话,以后我这二大爷的威严就彻底没了。”
说完,他再也顾不得易中海的开口劝阻,对着刘光福阎解旷跟命令道:“光福,阎解旷,你们也别杵着了,赶紧带路吧,我倒要看看,贾张氏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去就去,我就不信你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贾张氏嘴硬道。
“唉!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了了。”见双方又到闹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贾张氏一眼,转身跟一大妈回屋了。
在刘海中一帮人纷纷拿着手电前往水泥管道的时候,一大妈对躺在床上把手搭在头上的易中海问道:“老易呀,之前看东旭妈的态度,不像是说假话,可阎家跟刘家的俩儿子,也都那么信誓旦旦,你说咱们到底应该信谁的呀?”
易中海冷哼了声:“哼!我看那事八成是那俩孩子搞的鬼,要真是贾家人把鱼偷了的话,贾张氏说话不会那么硬气。”
“可这事坏就坏在贾家嫂子的身上,既然人家敢合起伙来挖坑让棒梗条,那事先早就藏好证据了,到时候去了案发地,要是真趁着黑灯瞎火把鱼给搜出来,贾张氏就是有十张嘴,那也是说不清了。”
听了易中海的分析,一大妈变得有些紧张,皱眉道:“那你干嘛还让她往火坑里跳,他把老刘咬成那副样子,对方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先前我已经把事情的利弊点出来了,要是老刘还在乎他那二大爷的名头,就应该懂得分寸,不过这样也好,只有让贾张氏撞得头破血流,她才会明白只有我才会关键时刻拉她们家一把,也是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了。”
。。。。。。
一个小时后。
刘海中全家,阎埠贵,阎解成两兄弟,以及四五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到达了案件发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