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中海居然放出来了。”
傻柱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颤抖的双手直接将粪勺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马德绝对有内鬼,不是贾家婆媳就是踏马阎阜贵真该死啊!做什么事最怕有叛徒。”许大茂一拍桌子,本来大好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这二十几年,易中海净怂恿傻柱欺负他,而且还偏袒傻柱。
每回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直到周家前来,他才看见黎明的曙光,可居然被小人偷家了。
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四合院。
“我的天,咱们作证都不行嘛?”
“谁说不是呢?他一回来,咱们就得鸡飞狗跳,那种伪君子最阴毒了,现在我这心脏就开始怦怦跳了。”
“别怕,咱们有新任一大爷周科长呢!有他在,易中海不足为惧。”
“那倒是,可是我这心里总觉得没底啊!”
易家。
空荡荡的房间里,王淑芳坐在床上呢喃道:“老易,我也就帮你这一次,以后我们。。。呵呵,真怀念年轻时候你叫我淑芬。。。一晃咱们都老了,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一些往事。”
抹完眼泪后,王淑芳轻呼了一大口气,缓慢走到角落,拿起早已经打包好的行李。
她准备去投靠自已的弟弟。
拿起行李后,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房间。
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
傍晚临下班前,易中海的游厂行动也开始了,厂里出于他年龄的考虑,对一切围观人群全部都进行了劝诫。
让很多工人们都放弃了扔石头的做法。
只有许大茂和傻柱最骚,蛊惑了一票人,愣是端了几大桶尿过来。
满满登登的水桶上还冒着热气,很明显是刚撒的。
“来来来,让让。”
“我去,这味。”
“好家伙,看来不少上火的。”
“够易中海喝一壶的了。”
“怎么没叫我呢?让我也有点参与感。”
“你现在去也行啊!解开裤腰带就撒,那多霸道啊哈哈哈。”
“去去去,那是耍流氓。”
。。。
工人们议论纷纷,根本没有一个敢靠近阻拦几人。
押行人员一见几人气势汹汹的模样,直接脚底抹油跑路了,独留易中海呆呆的站在原地。
此时易中海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丝毫没有反抗,眼神空洞且写满了麻木不仁。
哗!!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