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自已在家里弄了点花生,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等一大妈回来。
直到后半夜了也没等到一大妈。
一大妈在后院早就和聋老太太休息了。
气的他直接把酒瓶子砸了!
好!不回来那就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易忠海发狠道。
睡觉!
张大壮和许大茂两个人帮傻柱收拾完屋子就坐一起聊天,一直到深夜。
闫埠贵把该买的东西,一一列出来,写在纸上交给傻柱。
“柱子,我算了算,咱们大院里的人,加上厂里来的同事们,四桌酒席够了!”
“纸上是我给写的大概需要用多少食材,多少钱,你看一下!”
傻柱接过纸看了看,称赞道:“都说事无巨细,但是三大爷您写的这个我只要按着办就行了!”
“不但有面子,还省钱!您是这个!”
傻柱冲着闫埠贵竖起大拇指。
闫不贵挺胸抬头,骄傲道:“柱子,不是你三大爷拿大,对于这些事来说你三大爷就是大拿!”
刘海中在旁边也说道:“这方面老闫还真有一套!”
“那是!”
傻柱道:“行!三大爷,那我就照您这来,其余的再添什么菜,我自已再踅摸点儿!”
闫埠贵点点头,“得嘞!我的任务完成了,明天你别忘了买些红纸,我再给你写点儿红批儿!”
“那就谢谢您了三大爷!”
闫埠贵背着手回家了。
刘海中和傻柱交代了几句也带着刘光天刘光福回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张大壮和许大茂还在。
许大茂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
“傻柱,累死哥们了!后天你得给哥们弄个药膳!”
张大壮鄙视道:“大茂哥,你这几天的功夫是不是白练了?”
“赶紧起来,这马上就是人家的洞房了,你躺在床上算怎么回事儿?”
“我受了半天累,还不能休息休息啊?”许大茂抱怨道。
“傻茂,躺着吧今天没事,明天我换上新被褥可就不能躺喽!”
傻柱说道。
“切,我还不乐意躺呢!”许大茂立即从床上起来。
“大壮,我得去休息了啊,别忘了明天的事儿一样重要!”
“对了,明天在什么地方?”张大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