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攸一副“我很真诚,没有骗你”的模样,看的管家有些无语。
能相信徐天啸说的娶她这种话,已经是够傻的了。
“老爷,大夫来了。”
国师只能将孟长攸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赶紧让开位置让大夫把脉。
大夫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头,坐着都感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把脉,孟长攸都怕他摸不准。
这脉把了有多长时间,大夫的眉毛就皱了多长时间。
“怪哉,怪哉,国师勿急,容我再看看。”
大夫又换了一只手,继续老僧入定般开始把脉。
国师急得眼睛都红了,可是也不敢胡乱说话,恐惊扰了大夫。
好不容易等大夫停下了手,国师才急切的问:“如何?我儿可是哪里出了毛病?”
大夫摇摇头,冲着国师一摆手:“实在是在下无力,查不出贵公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这句话就像一把大锤猛然间砸在国师头上,顿时,他脸色变得很难看。
“什么意思,什么叫查不出来,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躺在这里你跟我说查不出来?难不成是装病?”
“大人,在下知道你急,但是在下实在是才疏学浅,无法为您解惑,从脉象上来看,脉搏沉稳有力,并无生病的迹象。”
“在下只能先开一些药喝上,大人也可让人将公子扶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或许会有好转。”
国师气的攥紧了拳头,可是面对大夫也无可奈何,只能让人送他出去。
还没等大夫一脚踏出房门,就听见孟长攸一声惊呼:“什么味道,好难闻。”
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二丫惊讶的指着徐天啸的小腹处:“少爷,您裤子怎么湿了?”
徐天啸:别管我,让我死吧!
国师气的恨不得一拳把孟长攸打死,就算看见了什么,也不应该在外面面前喊出来,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喊什么喊,大惊小怪。”
大夫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也不知道看到了这种事情,会不会被人灭口啊。
他只不过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的。
等到大夫离开以后,孟长攸才捂住自己的嘴,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国师看着自己儿子一副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担忧。
“老爷,要不然我来照顾少爷吧,您是有大事业要忙的人,我照顾人可有一套了,奶奶身体不好,都是我照顾她的。”
孟长攸自告奋勇的举起了手,谁知道换来的却是一顿呵斥。
“你照顾什么,如今少爷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扫把星,还相信往少爷身边蹭。”ωWW。
“来人,把二丫给我关到隔壁房间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吩咐完国师就让人把孟长攸带了下去,直到门被上了栓子,孟长攸才耸耸肩。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好没人管她,可以随意进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屋子,怎么可能困得住她呢。
猛的一下闲下来,孟长攸还真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索性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天都已经黑了,外面有人从门缝里扔进来两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