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将菜上完,便推门退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门并没有关紧,正好有人从外面走过。
声音便飘了进来。
“下面那些都是今年的进士?今年录取了这么多人,吏部应该不会再说缺人了吧?”
“今儿上午还听秦大人说这事呢,说这次取的一半进士都是以诗赋擅长的,能做事的能使只怕不多,还说,那姓周的是误国害人,如今朝廷缺的是能干事的官,不缺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
“现在这话不好说,要等个一年两年的,才知道这些人到底能不能用。”
“秦大人那看人眼光可毒了,我觉得他说的话是可信的,哎,幸好君阁老提议明年开恩科,又改了今年的时间,那些没赶上时间的举子,倒是没有全部被祸害,明年估计能真正取一些人才出来。”
“你这话,也就跟我们两人可以说说,千万别再乱说了。”
“就是,你啊,就是嘴老惹祸。”
三人边说边走,不一会便过了门口,声音也听不见了。
江文绚看了门口一眼,对江秋雨示意让他继续吃饭。
谢清下午还得去码头和那掌柜交易,吃好之后,便带着管事的先走了。
江秋雨吃完后,去楼下逛了一圈,见下面的人大多都跑去草地上参加那些新晋进士的吟诗会,便是没去的,说的也是那些人传出来的诗作,便又回到了楼上。
走在走廊里,江秋雨下意识的往两边雅间看了看。
雅间门都关得很紧,也不知道先头说话之人是进了哪间。
听江秋雨说了下楼下人在干嘛,江文绚便也没有了再听的心思,便带着几人离开了茶楼,坐上了外面停着的谢家马车,让谢玉堂带着去那个国子监。
国子监就是原来的明辉学院,去年谢清便带着谢玉堂来探过路。
谢玉堂骑马打头,带着马车到了明辉学院。
学院位于一片连绵的小山丘之间,入口处是一个巨大的汉白玉牌坊。
江文绚让马夫帮忙看着江小满,自己带着谢玉堂和江秋雨敲响了学院大门。
那看大门的看过了江秋雨的举人文书,便详细的回答了江文绚的问题。
比如说,江秋雨有这个文书便可以直接报名入学,而且现在学院是属于朝廷的学院,只要入学,学费全免,就是交个住宿费和学杂费,一个月大约是五贯钱。
再然后是,谢玉堂父亲是四品武官,只要去兵部拿个证明文件,便可以参加半年一次的考试,也就是五月下旬的那场考试,考试分几个科目,其中农务和赋税都是单独列出来的科目,由专门的老师出题考试。
江文绚又细问了下这两个科目的老师是谁,还有就是这考试怎么报名后,便笑着向那人道谢,带着两人离去。
回去的路上,江文绚让谢玉堂先去码头帮忙谢清,将谢府的事尽快忙完,后日他便入谢府给他上课。
待谢玉堂走后,江文绚便对江秋雨道:“过几日,你便也去国子监报道。”
江秋雨沉默了一会,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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