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眯起双眼看着他,“你转一圈,看看谁给你使坏。”
尹波当真站在体重秤上转了一圈,惊恐的发现体重秤上显示的数据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这不是真的!
他一再否认眼前看到的一切。
“蛙跳,蛙跳,蛙跳!”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苟小小提醒他,“别忘了把上衣全脱了。”
“苟教官,求给我一条活路吧!”尹波站在体重秤上求饶。
苟小小无动于衷,“你在安丰乡吃喝玩乐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特训班好些个人,当然不止尹波一个人“中奖”。
任良注意到在楼上趴在窗户口看热闹的苟利娜。
从耿新宇去世后,苟利娜就很少高兴过,今天是她露出笑容最多的一天。
这些人,都太有意思了。
苟小小诧异的看着任良,“你这次回来,也没问东问西的了,可以啊。”
任良淡淡瞥她一眼,“你那点儿破事,我早就知道了。”
他在安丰乡的时候,就听说了苟家家破人亡的消息,还有苟小小从耿新宇那里继承了庞大的遗产。
苟小小愣了一下,“你早知道?听谁说的?跃峰给你打电话了?”
任良也没说是不是,直接转移话题,“苟爱民和他媳妇告你诈骗,要把耿新宇留给你的遗产要回去,你打算咋处理?”
他到底还是问了。
“我让律师帮我处理了。”苟小小现在没功夫操心这些事。
任良向苟小小伸出手。
苟小小不明白他啥意思。
“把车钥匙给我。”
苟小小问:“你去哪儿?”
“我回来跟谁都没打招呼,我得串串门去。”
苟小小把车钥匙放他手里,“不打算带上我?”
她的问题,比任良的还多。
“不带你。”任良拿上车钥匙就走了。
苟小小对着他的背影喊:“回来的时候,别忘了把油加满啊。”
任良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还挺潇洒的。
这小子好像有点变了。
是在安丰乡受啥刺激了?
脑袋被野猪给拱了?
苟小小拍拍戴坚,指着任良离去的方向,问:“戴教官,良子这是咋回事?”
戴坚说:“大年初三那天,他回安丰乡整个人就不对劲。”
不对劲到现在?
不会吧!
这都半个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