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少,”一个男的问,“这……什么情况啊?”
高谈笑着说:“你们继续玩儿你们的,我得先撤了。”
一帮人眼看着高谈抱着人扬长而去,谁都没敢再多问一句。
高谈把人塞进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席,开车上路。
南淮林瘫软着窝在座位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渴,热,痒,想要。他拼尽全力想要克制,然而只是徒劳,理智节节退败,炽烈的欲望如跗骨之蛆,疯狂地攻城略地。
他该怎么办?谁能救救他?
时宴……不,时宴已经是别人的了。
没有人会来救他,一个都没有……
十分钟后,车驶进了酒店的停车站。
高谈下车,把车钥匙丢给酒店的停车员,然后抱着南淮林进了酒店。他是这家酒店的VIP会员,他一进门,就有客服管家听他吩咐,为他安排一切。
高谈抱着南淮林等电梯。
南淮林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眼睛半睁半闭着,眼神涣散,原本白皙的脸透着一层粉红色,像水蜜桃一样诱人。
高谈附到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等会儿我就会操得你喊爸爸。”
南淮林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唤,像发情的猫似的。
电梯门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南淮林的眼睛已经不太聚焦,但依稀辨认出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擦身而过时,南淮林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抓住了男人的袖子,嗓音低哑地唤了一声:“费城……”
南淮林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费城,只是模糊看着有点像而已,又或者只是他的幻视,但他仍是伸手抓住了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救救我……”南淮林艰难地说,“费城……救我……”
高谈脸色一变,霍然看向旁边的男人。
费铮顺着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看向手的主人,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虽然声音很小,但费铮听清楚了,这个男孩在喊他弟弟的名字。
费铮抬眼对上高谈的视线。
高谈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他也不确定南淮林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他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视线短暂地接触两秒,高谈一声没吭,直接抱着人走进了电梯。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在了门上,电梯门自动弹开。
费铮走进来,伸出双手,面无表情地说:“把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