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右向左显示两方人正在厮杀,战场很惨烈都是尸体,为数不多的一方开始败退,拥护着一个老人进了深山。
追击的人本想放火烧山,却意外遇到了大雨,只能进山搜索,无功而返时,不知什么原因少了很多人,其中一些人瞪着大眼,带着深深的恐惧。
图画进展很快,没有显示败退的一方如何进,入山腹的。
火光照得四周影影绰绰,一个区别于他人的“卢”正坐在兽皮石椅上接受跪拜,开始拥护的那个老人不见了。
随后人们对腹洞进行了开凿,从而生活了下来,如果是这样也算美好的,但山洞忽然多了无数蟒蛇,不断吞食人的生命。
卢下令四处捕杀,却不好抓到,甚至自己差点也被缠死,是被子民在开洞时贡献的血胆金蛇救了,那蟒蛇见了都畏惧得不敢动。
以极大的代价,才将大量的蟒蛇消灭得差不多,一小队人在追击剩余的时,发现了一个大圆坑,蟒蛇就是从中涌出的。
众人用土或者石块怎么也填不住,总要沉降下去,卢便将蛇胆金蛇挂在了圆坑旁边的石壁上,震慑蟒蛇,后来也用来惩罚犯了罪的人。
当然这是薛晨自己的理解,至于有什么寓意他就不清薛了,其中一个问题便很困惑,最后一部分中年轻的卢不见了,又改换了一个人。
以年轻的卢受拥戴的乔度,下面的人不大可能谋反,假如是过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但那些个臣子的模样怎么没有变化?
画工不会那么懒,人物都要抄袭一下,但神态也不用那么像吧?
卢换成了一个黄脸人,人们对他更敬畏了,臣服在他的脚边,他们正在圆坑的旁边,观看几个士兵抬着一个通体发黄的女人扔进去。
图画便结束了,好像身临其境抽身而出,薛晨有一种惊惑的感觉,尤其是瞧黄脸卢时,好像黄脸卢也在看他。
这个连接外界的洞是做什么用的?思考着向里而去,古代人的毅力和智慧越显,左俊峰说的石阶出现了,也不知和他踩是不是同一条?
薛晨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挖矿肯定不是向上的,他们也是从底部开始的,这腹洞总不会呈现巨大的中空至少三百米吧?
春秋是东周历史的前半期阶段,存在过一百七十多个诸侯国,到了战国时只剩十多个了,这还不算边缘的少数民族,是消失的哪一个国家?
尽管沿着石阶在走,实际还在洞中,四周并未出现空旷的地带,如果利用天然加以打通成百米高的洞还是可以理解的。
脚步传来的踩踏声使得内心有些压抑,薛晨走了一会,终于隐约看到了出口,不禁加快了速度,忽然吓得退后了两步撞在了一边的墙上。
一于黄脸映在眼前,居然看到了最后图中出现的卢,再环顾四周,原来是回到了洞口。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在向下走吗?甚至连拐弯都未感受到,又重新走了一次,结果还是遇到了黄脸卢,这次好像发出了嘲笑。
薛晨累了,在这越发诡异的洞中,他没有再做尝试,捂着胸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一个人拿着刀,站在他的面前向他捅来。
“啊!”薛晨叫了一声,才发觉做了一个噩梦,喘了两口气,力量恢复了些,便向上爬去。
胆大的人听到过林鬼风都害怕得不行,薛晨却感到十分亲切,一路小跑回了薛庄,已迫不及待去见卢曼娜了。
时间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了,天已有亮的迹象,薛晨翻过墙头,推开门却见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
村里的三十多岁的光棍王勇超,正趴在卢曼娜的床头睡着,那恶心的口水都湿了被褥。
薛晨一把将他揪了起来,拖到门口扔了出了,气得简直身体都在发抖,不用说这肯定是经过卢曼娜同意的,不然她怎么会睡得那么安然呢?
想想为她爬深渊感到很不值,并没有那么多好运,能摔下去不死,这世界上也并没有谁,愿意为她疯狂愿意为她舍弃生命了。
薛晨想过去大声告诉她,却又忍住了,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不是?
王勇超迷糊中感到有人粗暴地抓自己,还没睁开眼就又被摔得七荤八素,晃着脑袋站起见竟然是薛晨,不禁破口大骂:“你他么的是不是有病?”
“你不在家呆着,来这里做什么?”薛晨还是问了出来。
“村里人都奇怪你怎么跑去了外面,原来是治病治出事,逃避责任了,是不是偷摸进来想看看她死了没?”王勇超讥讽,又叫道,“要不是我在,卢曼娜就如你所愿,死无对证了!”
岩柏草尽管让卢曼娜恢复了行动,却也进一步导致毒液流通全身,虽然薛晨又加入了相对的药来缓解,但效果还是没持续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