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瞪着眼睛,很是受伤又理解的说:“就算互不干涉,我们哪怕作为朋友,我不也是在关心吗?”
“我再重申一遍,我愿意配合以及努力使我们的关系更融洽,前提是你也得愿意,我们之所以结合只是你够聪明。
我不想因为某些事情去否定一个人,但是就现在来看,我觉得你可产生了什么误解。
第一,什么是非法经济活动?有没有人参与,什么人参与了,和你田新同志都没有关系,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于公你只是一个文报员。
第二,秦文龙作为市政秘书长,有没有参没参与非法经济活动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的事情,请问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一信息呢?
于私你可以站在我妻子的角度来关心我,可是你为什么开口的重点要扯上秦文龙,还有他们,他们指的是谁呢?”
“孙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审问我吗?你这几天不回家,我还不能去打听一下原因了?”
“田新同志你的反应不用这么夸张,我相信你出于关心,只是你的关心逾越了界线,同时友善的提醒你,我的耐心有限。
你要坐好孙城之妻的位置,那就把条约印在脑海里,时刻提醒着自己,只需要在人前演好你的角色就行了,其他的不闻不问就好。”
“呵,孙城你有心吗?就算合约夫妻你我要过一辈子,你就要一直这么公式化吗?
我是人,我有感情,我只是想完善一下我们的关系有错吗?
你都能对着个傻子和声细语,对着我哪怕把在外面表演的表情对着我笑一下都可以,很难吗?”
孙城冷了脸,看着田新说:“对着哪个傻子?陈禾苗同志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看来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那我只能申请离婚了。”
田新惊呆了,看着孙城好一会眨了下眼,“孙城你真的有心吗?你为什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不是说陈禾苗怎么样,我只是让你给我一份该有的,信任,或者是应该夫妻间的正常交流,你能明白吗?”
“不是我不能,是你现在不愿意接受和正视自己的选择,本就是合作关系,你现在想要更多的东西,或者说情感,我不配合就是我的错吗?
情感这个问题很缥缈,我分不出对错,但是我知道怎么划分,我和你的结合就是白纸黑字的合约关系。
而且在合作之前,我们说的很清楚,互不干涉的原则包括了双方的任何情感问题,任何一方出现情感纠纷需要独自处理,不得牵涉另一方。
并且签订合约时你我分别明确双方的情感状况,我也告知了田新同志我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有合作之事。
现在你以完善夫妻关系为名,要求我在无第三方存在的情况下对你演戏,这不是逾越是什么?
田新同志我现在认真且郑重的再次表述一次,你我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即使要进一步发展那也得遵循情感意愿。
我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的想法,所以在非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你对我如同一本书,没有感情可言。
如果你对我有想法,那是你的问题,我无权干涉,请你妥善处理,但是不要把你的想法加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