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院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了。
这一路,看向何雨柱的各种羡慕目光就没停过,何雨柱也是自从一开始I的有些小兴奋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适应了。
当然,因为空间里边儿的大丰收,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嘴里还是乐呵的哼着小曲儿。
刚是到大院儿门口,却是有个身影急匆匆的过来把何雨柱给拦下。
“柱子?还真是你?我这大老远的看有人骑自行车过来,还以为是哪家有钱人呢,怎么是你啊?你这自行车哪来的??”
来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这老小子看到何雨柱骑着的自行车后,那双眼放光,连手里的水瓢都顾不上了便是跑过来打量。
瞧见这大凤凰牌的车标,以及上号的牌照后,阎埠贵那叫一个眉眼焦灼:“呵,还是凤凰牌的,大牌子,柱子,你这行啊,撞什么大运了??”
何雨柱还没开口,阎埠贵却是从头到脚的评头论足了一番。这个年代自行车不只是一个牌子,还有很多杂牌子,名头最响的还是凤凰、飞鸽和永久。
价钱上面体现出来,三巨头的价格基本上都是一百六七十万打底的价格,而其他杂牌子则是便宜一些,差不多一百三四十万左右。
随着三大爷这么一番吆喝,前院几个街坊邻里也是被吸引过来,瞧着何雨柱这崭新的凤凰自行车后,那家伙,都是有些羡慕不已。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的德行,怕不是盯着自已自行车已经想着占便宜了,刚想开口打发走,阎埠贵却又是继续道:“不应该,不应该,柱子,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就要走正道,可别被一些不良风气给带坏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却是皱起眉头:“三大爷,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就走正道?什么就被不良风气带坏了?”
自已骑个自行车回院还没说话呢,这阎埠贵直接就开始编排起自已了?
阎埠贵本来还是一副好为人师的长者模样,瞧见何雨柱忽然冷下来的脸,他忽然是想到刘海忠爷俩被揍的那样子,当即,心中一跳,气势上面弱了几分。但自已刚刚那话都开口了,怎么说自已也算是院里的三大爷,让柱子一孩子两句话就给吓退,以后院里名声还要不要了?没了三大爷这头衔,他好多占便宜的事儿还能被街坊邻里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想到这里,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柱子,你也别怪三大爷话多,这三大爷也是怕你爹走了,你有些事儿误入歧途,你要说这自行车,凤凰牌自行车在供销社和百货大楼,那标价可都不会低于一百七十五万,而且,隔一段时间才会有个几辆的货,你想买到,多少也得给售货员送点儿好处吧?这一来二去的,姑且就算你花了一百八十万,我问问你,轧钢厂后厨的工资,多少钱一个月?我没记错的话,你爸把你带进去,你也就是个厨师学徒吧?一个月工资顶了天了二十万,听说你在厂里边儿升职了,那我给你算三十万!就这,你才去上班几天?涨工资的这个月都还没发呢吧?何大清又不在,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说到后面,阎埠贵似乎也是觉得自已说的相当有道理,底气又是足了不少:“所以啊柱子,也就是咱们住一个大院儿的,三大爷心善,愿意提醒你两句,换做其他大院的,你看我理不理他?”
这番话,让得一旁听着的众人都是下意识的点点头,这三大爷不愧是小学教员文化人,说的这些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一时间,不少人目光看向何雨柱,也不完全都是羡慕了,反倒是有些其他的异样。
“怎么样?三大爷这话说的也没什么问题吧?柱子,你和三大爷交代交代,你这自行车是怎么来的?真要有什么万一,我这三大爷还能做主,咱们还有挽回的空间。就怕你年纪轻轻,见识不多,到时候酿成大祸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单个谁能帮你的了!”
阎埠贵能感受到旁边街坊们的反应,对于自已这般应付,也是满意非常,一下子就化被动为主动了。
然而,何雨柱见这家伙说的差不多了后,却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得了吧阎埠贵,别人买个什么东西,那都是来路不明,就你家清高是吧?自行车怎么来的那是我自已的事儿,胳膊伸这么长也没见你发善心给谁家捐捐款,帮帮忙的,我看啊,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家吧。”
何雨柱开口却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上回刘海忠的事儿背后就有这阎老三掺和,今儿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抹黑自已,他能给阎埠贵好脸才怪了。
“我说柱子,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怎么能埋汰人呢?你这家伙,何大清走了你就没大没小了是吧,你怎么能……”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番精准的打击整的脸色都有些通红了,他指着何雨柱,想要大喊大叫,但又因为何雨柱之前的战绩,显得有些畏手畏脚的。
这副模样,十分滑稽,一旁那些围观的街坊邻里们也都是看出其中情况,不少人都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听到这些,阎埠贵脸色愈发的难看,一时间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
瞧着何雨柱要走了,阎埠贵铁青的脸色变幻几下,当即咬咬牙。
“柱子,我在和你好好说话,请你态度端正点儿,作为街道办那边定下来的大院三大爷,我有权力过问咱们院里的情况,你这个自行车,它来的就不合理,和你瞎扯的那些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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