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颛顼也大吃一惊,“成功来的如此突然,突然的叫人猝不及防!啊哈哈哈!不用我动手!锦儿亲自下的命令!锦儿要杖毙他!”
萧昱辰听不惯颛顼那得意洋洋的声音。
他懒懒开口,“真不知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颛顼哼笑,“你就装吧!锦儿要杖毙白晓,本尊当然高兴!”
萧昱辰也笑,“是啊,锦儿对白晓不同,是因为白晓顶着跟朕一样的脸!现在锦儿要杖毙白晓,是因为白晓的脸己经肿得,跟朕毫不相干!”
“所以,锦儿对白晓的态度,完全是取决于锦儿对朕的爱与思念……哈哈,不知道颛顼你在乐什么?”
颛顼:“……”
杀人诛心,萧昱辰,你够狠!
颛顼被萧昱辰嘲讽一番,终于笑不出来。
趁着颛顼终于安生的时候……萧昱辰则默默地关注着温锦。
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何格外恩待白晓,又转而打他,甚至杖毙他?
难道……真是为了自己?
他刚刚那番话,不过是为了刺激颛顼……他总觉得,温锦是有别的目的。
白晓此时己经被家丁拖了下去。
他被按在刑凳上,又宽又重的廷杖,啪——啪——落在他臀腿之上。
原本他就摔得浑身疼,此时更是痛不欲生。
难道他就要这样被打死了吗?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吗?
所以,“郡主”让他当马夫,就真的只是当马夫而己吗?是他误会了?既是让他当马夫,为何还要救他家人?
为何还要按照他撒的谎,给他们安排一个“南阳白氏”的身份?
听下人说,他的家人被带回的时候,他就以为自己完蛋了……死定了!
没想到,他的家人,竟然真成了他谎言里的“南阳白氏”。
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郡主”看上自己了吗?
“停——”
一道清越的女声,喝停了廷杖。
白晓只觉这声音宛如天籁。
他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的看着说话之人。
温锦挥挥手,“小惩大诫,把他送回去吧。”
“另外,把内外院管事叫过来。堂堂郡主府,巡逻守卫,就这样的水平?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摸到主院里来?你们都是摆设吗?”
白晓没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