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找到任何他的下落,差点以为他已经死了。
“姐,我没死,我这些年过得很好,你呢?你过得如何?”
零榆将她松开,随即看向好奇望着他的陌生小姑娘。
“姐,这是你的孩子吗?”
“那我岂不是要当舅舅了?姐,你什么时候成婚的?和谁成婚的?他待你好吗?”
白茗失笑:“我还未成亲,哪能来这么大的孩子。”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两人坐下来,零榆关心又忐忑不安:“姐,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他怕听见她受苦。
白茗看他小心翼翼,安抚:“阿榆,我这些年过得还不错。”
“当初家里出事后,我被门派的掌门收留,掌门护住我,我这才活下来,这些年我都在门派里。”
她指着白然。
“她是我捡到的孩子,跟着我姓,叫白然。”
“你呢?你这些年过得如何?你怎么会在这里?”
零榆想到当初的事情,神色黯然:“姐,当初家里出事,我被流放,在流放的途中我逃了出来。”
“现如今我改名叫零榆,隐姓埋名的生活在岭南,这些年过得也都挺好的,我也一直在找你。”
“我们姐弟两人终于见面了。”
白茗嗓音哽咽:“是啊,终于见面了,以后姐姐会好好保护你的。”
“姐,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
零榆神色坚定:“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茗突然想到顾行泽,阿榆的玉佩在他哪里。
零榆也想到沈逸洲的事情:“姐,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先问。”
白茗也想问问他和顾行泽的关系。
“你为何要伤沈逸洲?为何要在暗器上抹毒药,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他拿着我的玉佩,他给你看我的玉佩了吗?”
沈逸洲?
白茗在脑子里想了一会。
是了,顾行泽用了一个假身份假脸。
“看了,他说你在他手里,把我引来了这里,结果下船就跑了,一点都不守信。”
白茗想到这件事就来气,面色不悦:“我伤他那是因为他活该,给他下毒就是想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