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怒不可遏:“大胆刁民,你还敢顶嘴。”
苏有容瞥她,不慌不忙。
“我回的是你的话,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也和长公主能平起平坐了吗?”
燕儿气红脸,又怕长公主误会,慌里慌张解释。
“长公主,奴婢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
昭阳开腔:“燕儿,你照顾本宫多年,你对本宫的忠心,不是有些心思不正的人挑拨离间就会成功的。”
她傲气凛人的睨一眼苏有容,对着顾行泽柔声细语。
“逸洲,这里空气不好,一股小心眼的味道,我闻着不舒服。”
“刚刚想起来,还有点事没跟你说,去我房间里吧,我们两个继续聊。”
小心眼?
她小心眼?她心思不正?
苏有容被气笑了。
到底是谁心思不正?
顾行泽看她面沉如水,握住她的手。
“长公主,时辰不早了,我跟着你去你房间对你名声不好。”
“这里有小心眼的味道吗?我没有闻到。”
“我觉得这间房的味道很好闻,深得我心。”
“容儿也没有挑拨离间,她只是在就事论事而已,要我说,长公主对身边婢女该加以管教了。”
“来者皆是客,她一个婢女对客人指手画脚,是为不敬。”
他温润的声音突然变得清冽,气势磅礴。
“若长公主现如今后悔请我们来做客,我们便不会多留,现在收拾东西离开也可以。”
昭阳看他处处维护苏有容,她脸上挂不住,吃味得很。
“我本就只想请你来做客,她是自己眼巴巴要跟着来的。”
苏有容看她睁眼说瞎话,瞪大眼。
是她眼巴巴要跟着来的吗?
顾行泽皱眉:“长公主,你话是不是说错了。”
“容儿从来都没眼巴巴要跟着来,从来都是我跟着她的。”
“长公主若不是诚心诚意想让我们留宿,我们就谢过长公主之前的好意,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即可。”
长公主针对容儿针对的太明显了。
容儿又没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为何要无缘无故针对容儿?
他和容儿说话都不会太大声,就怕容儿会觉得声音大了是他在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