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洗完脸,返回卧室换衣服,视线忽的一顿。
胸前,怎么有个小红点。
再一看,不止一个。
斑斑点点的印记大概有五六处,颜色深浅不一。
好像,和在榕城时皮肤过敏有些相似。
一想起这事,她既郁闷又后怕。
若不是因为连这几日身上有红点点,她也不会去医院看病,更不会恰巧被提前结束出差的宋斌看到。
没有被误会和男人私会交欢,绑架案很可能也不会发生。
幸好,有木先生。
换上一件米色的羽绒服,张之月翻开手机看信息。
昨日,她和木先生聊了那么久,起因便是因为外面的那个男人。
木先生祝他们,一家人玩得开心。
一家人。。。。。。
张之月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三个字。
小包子,应该很盼着父亲和母亲同时陪伴自己吧。
为了他,大不了忍忍,一会若是男人非要坚持跟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打定主意,张之月打开门走出去。
她一个人吃着精致可口的早餐,耳边传来父子俩的对话。
男人吐字清晰,掷地有声,看起来状态很正常。
也就是说,他没有感冒生病,也没有因为沙发太小而睡得不好。
这体质、这适应度也太好了。
张之月不免对比。
如果换成自己,淋了大雨又盖着一床薄毯,窝在才自己身高四分之三的地方睡觉,绝对会着凉加失眠。
带着复杂的心情吃完早餐,在男人主动提及开车带他们去商场玩,张之月没有反对。
但,她很快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