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浅的讲述,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小时之后。
陶曼曼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浅,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说月月在做梦,不然她怎么能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看着秦浅认真的表情,还有叙述时候的情绪转换。
陶曼曼又觉得秦浅好像说的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
她努力地定下了心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月月,你确定你所说的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吗?”
陶曼曼还是想要再确认一次。
秦浅点了点头,她站起来去拿桌上的袋子。
陶曼曼不知道秦浅为什么要站起来去拿那个袋子,但是她清楚地记得这袋子是秦浅从医院带回来的。
秦浅将袋子打开,把那套古式寝衣拿了出来,重新坐回陶曼曼面前。
“呐,这就是我从大景穿回来的衣服。”
陶曼曼看着眼前明显布料十分昂贵的古式寝衣,不知道是该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无神论主义,还是相信自己的闺蜜。
可是这个袋子是她亲眼看着秦浅从医院里带回来的,医院里面会有这种衣服吗?
结合秦浅明明被送进医院前淋了雨,全身已经湿透,为什么当时到了医院她再仔细去看,却发现秦浅的头发好像干了。
就算头发能干得这么快。
陶曼曼看着秦浅。
秦浅现在一头黑发光洁柔顺,不像是淋了雨,没有洗就只是干了的样子,明显是经过了打理。
如果秦浅说的是真的,那么一切的不合理,突然就变得合理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在车上的时候她替秦浅擦着头发,明显知道秦浅是发烧了,当时小脸烫的厉害。
而且都昏迷了,怎么到了医院之后,很快就清醒过来。
医生也说她没有什么问题。
陶曼曼想着今天晚上一些不合理的事情,终于承认也许秦浅说的是真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身为秦浅的闺蜜,她明明看不出秦浅对霍君玉有什么特别之处,秦浅却在昏迷之中,叫霍君玉的名字。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很怪异。
一旦陶曼曼接受了秦浅所说的一切,她顿时来了兴致。
“那你口中的阿煜就是大景朝的小皇子?”
“嗯。他叫萧瑾煜,我一直叫他阿煜。他的煜是月辉星煜的煜。”
“哇,和月月你的名字好搭啊。”
“所以你是因为感到手腕炙热,担心他怕他出事才会在昏迷中叫他的名字?”
“不对,你当时应该是已经有了一点意识,对吗?”
“嗯。”秦浅点头。
“那你心情不好,又是因为什么呢?”
提起这个,秦浅的声音明显低落下去:“因为好像我们两个已经不能再见面了,我可能以后没有办法知道他的消息了。”
陶曼曼终于懂了今天所有感到奇怪的事情。
她顿时神气起来:“我就说嘛,我们家月月天下第一,怎么可能喜欢霍君玉那个不守男德的狗东西。”
“你不喜欢他,可是我觉得他对秦露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我觉得他好像蛮喜欢你的。”
秦浅脑海中又浮现起自己十六岁生日宴前夜霍君玉说过的话。
那些话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