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哟,疼!”
阮氏一口气差些没上来!
一把年纪了十分怕死。
以为自己要死了。
眼眶泪水哗啦地流,瘫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陈富立刻想去扶亲娘,却被阮氏忍着痛,用手轻轻推开。
“别、别碰……娘疼。”
阮氏小心翼翼地呼吸,唯恐自己情绪一激动,就有个三长两短。
提前嘱咐道,“富儿!”
“要是为娘今天死了,你得将这个忤逆不孝的贱人,给我浸猪笼泄愤!”
“她怎么敢!她居然要撞死我?”
云凤儿瞳孔地震,自己不过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就要被浸猪笼?
这天底下,哪里有被前婆家浸猪笼的女子?
可惜她休书被偷,官府用章记录也没了!
根本没处说理!真是冤大发了!
陈富扶阮氏的手,正好碰到阮氏的肩膀后侧。
手心里湿漉漉。
一时间不敢看,以为是血!
被云凤儿这次要死要活的架势,彻底惹得怒气攻心!
横着眉头冷冷怒视,“来人!把夫人给我绑回陈家!扔到柴房!”
“再把柴房给我封死!”
陈富恨得牙痒痒,对着云凤儿说话!
“云凤儿,你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死人!等回了陈家,要死要活随你便!”
“活着,我陈富每顿给你一碗糠咽菜!”
“想死也随你!到时候我索性把柴房全烧了!让你死无全尸!”
云凤儿浑身一愣。
被陈富和要死不活的阮氏,吓得连头也忘了撞。
陈富不继续去管云凤儿。
他精明得很,厌恶瞪向云长东。
威胁道,“大舅哥,现在明摆着的结果,云凤儿是我们陈家的人!”
“你们云家,要是再多管闲事!手伸得太长!”
“我陈富发誓,今天就为母一怒,亲自烧死发妻!”
云长东从来没被陈富说这种重话威胁过。
失了颜面,紧接着就将视线停驻在云皎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