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程二行动。
程二对云皎月说的话深信不疑。
很听话,挨个将拱卫司人嘴里的抹布,全拿下来。
侯顶身为这行人的老大,他被抽出抹布后,所有人都在看他。
特别是小弟侯立,想看看侯顶究竟会不会屈服于云皎月招供。
要是会招供,那他就率先一步把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
他一个没被注射的健全人,说话总是会比侯顶他们利索。
而他没直接招供的原因也很简单——
平时侯顶牛逼轰轰地在他们面前指手画脚,看着威风得不行。
不知道轻贱求饶起来,又会是什么模样。
云皎月将这些人脸上的所有情绪,都尽收眼底。www。
这都是她意料之中的表现。
唇角微微勾起,摇了摇头。
被云皎月一连三天,注射大剂量的镇静剂后!
侯顶对女人的记忆很模糊。
不过他印象很深刻的,就是每次昏迷前,他都被一种奇形怪状之物,扎了胳膊好一会儿。
每次扎完胳膊,他的狂躁情绪就会被压下。
好像贫瘠四裂的土地,突然被山泉浇灌。
浑身上下都舒服得不行。
可惜现在药效彻底消失,他双眼赤红,浑身都在挣扎麻绳!
“好……好渴!我好痛苦!”
绝望声音低吼着,回荡在窄小的茅屋之中。
云皎月听人说不出来求药二字,就笃定侯顶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那么痛苦。m。
从袖子里拿出针筒注射器,放在桌子上。
想要唤醒侯顶的潜意识。
聂韬被这种长得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吸引住。
好奇地问着,“二小姐,这是什么东西?”
“上个月我去水龙县买铜钵,偶遇天竺人,相谈甚欢,对方给我的。”
云皎月半真半假说着,“这个是针筒注射器,可以注射药物到人体的脉络里。”
聂韬对医术一窍不通,什么针筒注射脉络的,听得头大。
正好奇这种注射器对审问有什么帮助?
只见侯顶突然发狂,有了应激反应。
他鼻涕眼泪横流,看到注射器时,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干裂躁动到爆炸!
求饶声音响起:
“扎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