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有需要良医诊治的地方,并非全都是我害人得的病。”
云皎月肩颈毫无衣料包裹,夏日暖风吹进窗户,让人愈加发热。
她有些担忧,“且不说朝中大臣上书寻我回京,陛下会不会同意。就说我的医术……也并非什么病都能治。”
祁长瑾顺着云皎月脸部轮廓轻缓抚摸,粗粝的指腹磨得人心痒。
被子阻隔遮挡着的某些地方,情愫已经发胀。
哑着声音道,“我的夫人只要回京,就算他们的病无药可医,心也会安了大半。”
低头在漂亮的天鹅颈上啄了啄,“所以……皎月,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云皎月心脏扑通跳得飞快,眼角泪水还有些未干。
咽了咽口水,对白日宣淫这种事情。
不具经验,想改口反悔。
反悔的话刚到嘴边,祁长瑾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穿过她的指缝。
没等反应过来,宽大手掌覆上手心,紧扣着右手,抬起压在枕侧。
扣手的动作太过迅速,丝纱磨得皓白手腕生疼。
云皎月下意识出声,“你就不能将丝纱解开吗?”
哭腔声调还有残留,说出来的话尾音似带着勾子,祁长瑾倏地浑身酥麻。
顺从将丝纱解开,不过几个呼吸间隙,女人身上的衣衫已尽数褪去。
被扔到柔软地毯上,男人滚烫热烈的身躯也随即触及温凉。
客房的床榻质量很好,黄花梨用料厚实。
没有晃动声,只余欲色下压低的,近乎生病时发出的哼哼唧唧声。m。
……
聂韬在院子里来回散步绕了十几圈。
愣是没看见祁长瑾从房间里出来。
从男人进房到现在,少说两个时辰过去。
就算两人相谈顺道将国家大事全给谈了,那也不至于两个时辰都没出来啊!
这天都快要黑了……
聂韬握拳有一下没一下捶着自己脑门,“总不至于是一言不合,谈到气愤处打起来了吧?”
往房门方向走,想贴着听一听动静。
又怕贴太近,到时候万一运气不好,撞上祁长瑾或者他们家二小姐打开房门。
那场面也有些尴尬。
只得保持了半丈距离,上身倾斜着去偷听。
“聂侍卫,你在干什么呀?”孙阿牛带着周牛逛了一圈青州城回来。
两人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看就是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