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要是有人及时招供。
她就遵守诺言,再注入一定剂量的镇静剂,让其因为器官性原因的损伤,丧失记忆。
屋子外。
程二正和聂韬的手下,人手一把葵花子唠嗑。
“程二!”
云皎月喊了一声,不远处的程二就啐了口瓜子皮,朝她跑来。
“祁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吩咐?”
程二越加殷勤。
眼下祁家翻案在即,没几月云皎月就会去京都!
到时候他也能跟着去京都,就实现了从青州衙役到京都贵人手下的身份跨越!
云皎月见程二愈发兴致冲冲,也没管其中缘由。
吩咐道,“这三天,除去拱卫司的人以外,给屋子里所有人加餐!都好吃好喝地供着!”
“再拎个陶壶进去,每隔一个时辰,就在他们面前喝口水。”
等药效副作用发挥后,极度口渴,却不能喝水。
有药,却也不能得到药解瘾。
暴躁得需要大施手脚,却始终被捆得严严实实,导致怒气无处宣泄!
那样的境地,她不信里面的人还能撑着,不主动招供。
程二明白云皎月的意思后,忙是点头。
应声,“好!我这就去拎陶壶!”
程二曾经是衙役,自然知道衙门里要击溃囚犯心理防线的手段。
不过他还是有些纳闷,如果不通过刑罚手段,这拱卫司的人……
能招供吗?
正有这个念头,程二就摇了摇头。
祁少夫人的决断,肯定是正确无比。他只要照做就行了!
云皎月好几日没去做颜料的地方视察。
这会儿正准备顺路过去,想着可以收集颜料,一起放到空间里。
颜料这种东西,还是越多越好。
抛开青州李大儒的弟子,多少会碍于他的颜面,问她买颜料。
就是法净寺的弥乐高僧。
没准下个月初九时,也会因为朱膘赠礼,给她多带些生意。
刚想到李大儒,李大儒手底下的家仆就正儿八经地来请云皎月。
云皎月看人神色凝重,脑子里一头雾水。
“你家李大儒无事从不叫我,今日是为何让你来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