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
阮青瑶勾唇冷笑,声音讥诮:
“真正遭报应的人,恐怕是你吧?你有多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为人子女,能对母亲说这样的话?
围观百姓被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
谢芳菲被踩中了痛脚,气得晃了晃身子,差点一头栽地。
可惜,没人扶她。
她拼命巴结的儿女,仿佛瞎子一般没看见。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撑住身子,颤颤巍巍地道:
“阮青瑶,你怎么变得这般不知羞耻?你。。。。。。”
“我说错了吗?”
阮青瑶冷声打断她:
“你以为牺牲我讨好阮青柔,阮玉书就会感激你?后院就是你的天下了?可你也不想想,别人家的后院争来斗去,那是因为有男人,而你的后院,连个男人都没有,你傻乎乎待在那图什么呢?你还得意上了,真是可怜又可笑。你的对手全都在外面呢!家花哪有野花香,你说是不是?”
围观百姓再次雷得瞠目结舌。
说完亲娘说亲爹,还有什么是阮青瑶不敢说的吗?
连家花哪有野花香都说出来了,这是在嘲笑阮玉书到处养外室吧?
把亲爹亲娘的遮羞布全都扯下,刺激啊!
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
“阮青瑶,你不要胡说八道挑拨我们夫妻感情!我与夫君感情好着呢。。。。。。”
“敢情好?呵。”
阮青瑶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轻嗤一声道:
“自从你嫁给他后,他可曾给过你一个铜板?”
谢芳菲脸色一僵,不敢置信地望着阮青瑶。
这个小畜生,她怎么会知道?
这么丢脸的事,谢芳菲当然不会承认。
她矢口否认:“你爹他当然给我钱了,否则我怎么可能把你们养这么大?”
“那就要问你了。”
阮青瑶目光嘲讽:
“我是祖母养大的,与你无关,你的钱,都用来养其他子女了,你花费大量资金养外室生的一对儿女,却舍不得为我花一个铜板。你不给我钱花也就罢了,你还让我去找祖母外祖父和大伯要钱,如果我要不到钱,你就毒打我。祖母外祖父和大伯心疼我,给了我不少钱,你全都用来养其他孩子了。等我们兄妹几个大点后,你就逼着我们赚钱,而外室生的那对儿女,却能心安理得花我们赚的钱!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足以养大外室生的那两只吞金兽,你手上也有一笔不小的资产,那是你从外祖母那讹来的,外祖母也是因为此事被你活活气死!”
见自己的老底全都被阮青瑶挖出来了,谢芳菲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柳树。
她歇斯底里地嘶吼:
“胡说!阮青瑶你休要血口喷人!”
闻言,阮青瑶嗤笑一声,道:
“我胡说?你的意思是,阮玉书的俸禄都交给你了?”
“那是自然!”
谢芳菲打肿脸充胖子,一口咬定:
“我是他的正妻,后院也无小妾,他不把俸禄交给我,还能交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