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南上了楼之后,就进入了他的专属包厢。
这个包厢在整个会所的顶层,是他当初为了自己和几个发小专门设计的空间,比会所里所有包厢都要豪华。
包厢占用面积巨大,里头所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室内泳池、家庭影院、麻将桌、台球桌、酒柜、吧台甚至卧房,通通都有。
所以,贺泽南经常吃住在这里。
他一走进包厢,就直奔自己的房间,边走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贺泽南便说道:
“今儿有手术吗?要是没的话过来陪我喝一杯。”
他的语气里明显充满烦躁,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今儿心情不好。
电话那头是他的发小之一梁言风。
梁家世代行医,梁言风的爷爷是早年出国留洋的西医,心脑血管方面首屈一指的专家,从以前就是一些不可言说人物的御用医生。
到了梁言风爸爸那一辈,就开始将医术和商业结合起来,创办了国内最大的私立医院集团。
虽然梁家的医院收费昂贵,赚了不少有钱人的钱,可每年也行善积德救苦救穷。
从某种意义来看,也算行侠仗义。
也不知梁言风说了什么,贺泽南很快便挂了电话。
他走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走出来,到酒柜里挑了瓶洋酒。
让厨房准备好了一桌菜,他边看新闻边喝了两杯。
没多久,梁言风推门走了进来。
好在他的医院离他这会所不远,来的倒也快。
“怎么了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梁言风穿着西裤和衬衫,一看就是脱了白大褂直接过来的,一身的消毒水味儿。
他一进来,就看到贺泽南已经自己喝上了,于是便关心的问道。
贺泽南拿过一旁的空杯子,给他也倒了一杯,推到他的前面,说道:“先喝。”
话不多说,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对饮了起来。
都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从小一起淘过来的,对彼此的性格都特别了解。
贺泽南现在不想说,那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贺泽南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言风,假如你跟你家夏听雨分手了,那作为兄弟,是不是绝不能跟她那什么?”
“你这比方……”梁言风颇不满,顿了下才说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怎么?你这是看上谁的前‘妻’了?”
一语中的!
谁都知道他贺泽南28年来还没交过女朋友,哪来的“妻”给别人欺啊,那只能是欺别人的了啊。
贺泽南也不否认,只是脸有些臭,闷声又灌了一口酒。
他们兄弟5个,目前也就梁言风一个人有了另一半。但这也是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梁家二老还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