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朔铭摸到房间口,停了一会外面的动静,这个门似乎隔音效果还不错。朔铭把餐盘里的食物找个隐蔽的角落倒掉一半,然后伪造现场看起来就像吃过一样,最后还不忘往自己的嘴边抹上一点油脂。做完这些,朔铭觉得并不满意,这现场太让人糟心了,怎么就像被狗刨过一样。
好一会,绝不止半个小时,外面传来门锁声,朔铭赶紧闭上眼躺下。
进了门,两个人就在嘀咕:“上面说这小子狡猾的很,我看也蠢的要命。”
说着话两个人就在检查朔铭的身体,这时出现第三个人的声音:“别小看他,游艇上吃了东西这么快就能醒过来一次,还把手脚弄利索,你们行吗?”
原本朔铭想把眼睛睁一条缝看看情况,如果可以随时起身准备打出去。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之后朔铭放弃了,天知道外面还有几个人。最让朔铭担心的是余家是有枪的,余修文活着的时候就能堂而皇之的带枪出门,可见势力之大门路之广。以前余修文身边的人带枪是为了安全,现在余家是做困兽之斗,堪比亡命徒恐怖分子,朔铭不敢随意冒险,机会只有一次,不允许有任何错误,即便要动手也要万无一失才好。
朔铭的手脚再次被扎带困住,这一次还故意用力搞得结实一点。几个人抬着朔铭出了房间,不抬不抬温柔,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让朔铭受了不少苦,撞疼了还不能有什么表情,也不能哼一声。
幸好路不远,被扔到地上,朔铭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弄醒。”
朔铭并不清楚饭菜里都加了什么东西,自己应该昏迷多久才对,也不懂对方用什么方法让自己醒过来,往脸上泼水?这似乎是影视剧里的情节,现实中似乎并不管用。
胳膊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接着就是刺痛,朔铭大骇,叫醒自己的方式竟然是注射。
朔铭没敢动,尽量忍耐,希望这一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果然是俘虏待遇,打针连最基本的消毒都省了,朔铭心里骂娘,这要得了什么病非掘你家祖坟。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人一下都走了。朔铭不确定时不时有人观察自己,想睁开眼又不太敢,试着活动一下眼珠,耳畔立即传来一道声音:“有点意识了。”
这声音把朔铭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面前一直有个人在观察着。
朔铭扭动一下身体,佯装难受的挣扎。这时沉闷的声音说:“看来药效不太好,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朔铭听到余修武的声音:“因人而异。”
朔铭心说自己反应是不是有点早了,不过打完那一针之后感觉自己愈发的清醒。
好一会,朔铭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睁开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随即转头看了看周围,房间里的人没有自己想象的多,一个中年应该是那道沉闷声音的主人。余修武还有两个看起来高大壮硕的男人。朔铭神智清明,看得出来,这里主事的应该是那个中年,地位比余修武还要高一些。
朔铭清清喉咙,冷笑:“余修武,敢不敢把我放开。”
“为什么不敢?”余修武冷笑,但却没真的动手。
朔铭蔑视的看着余修武:“耍嘴炮?”
“你觉得身上还有力气吗?”余修武讥讽道:“现在就算放开你也是个废物。”
朔铭心里乐开花,这个余修武看似聪明,怎么像影视剧里的那些傻子一样,自己正愁不知怎么演戏呢,竟然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人才啊,这种人最适合交朋友。
朔铭扭动身体,装作试图挣脱捆绑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中年:“你是哪颗葱。”
中年没回答,却问朔铭:“我问你一句,是你把余家捅到童老头那里的?”
“童老头是谁?”朔铭装作很迷茫,尽量拖延时间,左顾右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不认识这个人。”
“二叔,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余修武说:“直接扔到海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