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不知该把自己与初奇的关系说的近一些还是远一些。说近了怕米先生不高兴,说远了又怕起不到扯虎皮的作用。
“反正都是一个结果,我也无所谓了。”米先生又笑了,变戏法一样表情又变得悲伤:“他已经没了,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
朔铭心下骇然,猛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也懂米先生为什么会突然翻脸。看来初奇与这个米先生有不伦恋,而朔铭说初奇与自己关系莫逆让这个伪娘吃味了。这他么的也太变态了,难道在伪娘的意识里只要与初奇关系比较好的都是有染不成?什么狗屁逻辑,但米先生就是这个逻辑,而且自认为非常正确。管你正不正确,米先生掌握了朔铭的生杀大权,他说的就是对的。
“其实吧……”朔铭想解释两句,心思急转,考虑着怎么来定义三个人的三角关系最为恰当。犹豫片刻,朔铭说:“其实我一直都在为初奇做事,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信任我。”
“真的?”米先生感兴趣了。毕竟与初奇的关系非同寻常,怎么自己不知道。心里狐疑,却一脸的懵懂好骗的样子。米先生说:“那你说说看。”
“初奇有个老婆你知道吧?”朔铭试探着说,心里也在想如果再出现什么不好的情况又应该怎么应对。米先生能对初奇的男宠吃醋,理论上不会对正牌的老婆吃飞醋吧。不过无论什么事发生在米先生身上似乎都是正常的,朔铭可以猜任何一个人的心里活动,但不敢猜米先生,太没有逻辑。
紫萱与初奇结婚也算明媒正娶,世家子弟结婚场面肯定不小,米先生如果不知道那就是个笑话了。看着朔铭,米先生点点头然后示意朔铭继续说。
朔铭说:“他让我多照顾紫萱的,而且我现在还在履行当时的承诺啊。”
“你怎么照顾?”米先生突然娇笑,嗓音尖细模样有人,但语气非常耐人寻味。似乎有意的想把朔铭与紫萱的关系往非正常男女关系方面联想。
朔铭皱皱眉,不知道米先生知不知道霈嫣不在初奇的孩子这个事实。如果知道是一种结果,如果不知道肯定又是另一种可能。朔铭说:“就像前几天紫萱到明山市来,她可就住在我家,我就像伺候王母娘娘一样伺候着的。”
“哦,是吗?”米先生板起面孔,一脸嗔怪的表情:“王母娘娘要晚上伺候吗?”
“你说什么?”朔铭故意反问,心里在想这句话是不是在诈自己呢?自己家什么情况米先生应该不清楚才对,怎么就知道朔铭与紫萱有染呢?曾经的生活片段反复在脑海里出现,在外朔铭与紫萱似乎没有什么逾越的举止。不对,朔铭心脏狂跳两下,机场,紫萱刚下飞机的时候两人的行为可不正是一对恋人在一起的表现吗?
“别给我装,也别给我演。”米先生说:“你妈都干了什么当我不知道?我甚至怀疑那个小女孩是你的种。真可惜了初奇。”
朔铭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第一不敢承认霈嫣是自己的孩子,这个消息一旦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死就死吧,千万不能连累孩子。第二朔铭想到了紫萱,米先生这个变态会不会想当然的替初奇解决家务事?
米先生突然咯咯笑起来,轻轻拍打朔铭的脸庞,眼神却在打量朔铭的身材,就像一只饿猫看到鱼干:“真是可惜,如果能多留你一天就好了。”
经历几次生死场面之后朔铭深刻的意识到身体的重要性,不仅仅是身手,体格也要保持最佳状态,所以朔铭后期一只坚持锻炼,慢慢形成习惯至少也要跑跑步。日渐壮大的小肚腩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上下流畅的线条。不算健美,但绝对是看了让人很舒服的那种。
朔铭想要躲避米先生的魔抓,由于被绑着,心里也很紧张,浑身紧绷。
“不要那么紧张。”米先生看穿朔铭的心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是不想,而是时间不够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既不给你做脸了,干脆做点我们可以做的事才好呢。”
朔铭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断过,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声音有些发颤:“你想干什么?什么是不能多留一天?又因为什么事件不够了。”
朔铭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朔铭想抬头看,但从自己的角度却看不到房门。
米先生扭着水蛇腰去开门,随即就传来轻笑声,接着,一个陌生有熟悉的声音传进朔铭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