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总,话可不能像你这么说,搞得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聂坤操着略带沙哑的嗓音,撒娇一般。以前朔铭还觉得这种沙哑的嗓音很有味道,现在听起来恶心的要吐。
朔铭冷笑:“聂坤,别以为我怕你,如果再有下次,呵呵……你懂。”
“我什么也不懂。”聂坤咯咯娇笑,朔铭的威胁并没放在心上,随即笑声一收:“朔总,有件生意我想找你帮个忙,当然,忙没有白帮的,我呢,咯咯……可定会给你满意。”
“你给的满意我消受不起。”朔铭还真不想要聂坤的什么好处。曾经的聂坤比朔铭有钱,但现在,朔铭压根就没瞧得上。纵然聂坤在工业区商业街的项目中赚了一大笔,那也不可能有朔铭有钱,此一时彼一时了。当初朔铭求着聂坤,现在聂坤什么都不是了。
聂坤说:“朔总,你说这句话就有些武断了。我们虽然不算正式合作过,但那一次你吃亏了?”
这句话还真是没错。与聂坤有关系的事朔铭真没吃什么亏,唯一的一次就是差点被这浪女人卷进自己的离婚风波中,当时孟文景对朔铭也是恨之入骨,不过好在最终朔铭没什么大损失。不仅如此,如果没有聂坤,平云城的那片地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朔铭激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因为聂坤说的没错。朔铭就说:“那好,你说说我能帮到什么,你能提供什么?”
“这才乖嘛。”聂坤笑了,很放浪的笑声,让朔铭听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死娘们,要论骚比齐淑都要狠。齐淑怎么说也在人前保持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形象,这个聂坤完全是不管什么环境,没脸没皮。
朔铭冷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心情跟你打情骂俏。要是痒了,去找关冬生去。”
“那个废物。”聂坤毫不掩饰的鄙夷。
朔铭轻皱眉头,再看一眼手机上的电话号码,对啊,这个号并不是聂坤的,而是关冬生的。朔铭本想质问关冬生,没想到聂坤接了。这朔铭聂坤与关冬生是在一起,当着关冬生的面称呼他废物,关冬生忍得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忍不了也要忍着,吃人家的还睡人家,没了聂坤关冬生还是那个无业的盲流。什么叫吃人嘴短,现在的关冬生压根就没什么尊严,聂坤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让他跪着决不能站起来,不然聂坤养他何用。
这下朔铭也懂了,关冬生拎着东西去给朔宏德拜年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就是聂坤一手主导的。关冬生再没脸没皮也知道,朔铭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朔铭嗤笑,这个关冬生,现在活得连条狗都不如。恐怕聂坤养条狗还宝贝宝贝的叫,对关冬生直接称呼废物,脸皮何在,颜面何在,人没了尊严,活着啥意思,要是朔铭,干脆死了算了。
接着,朔铭又板起面孔。关冬生接近朔念君可不是什么好事,明显是具有威胁性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麻烦很多。朔铭如果认怂,很容易引起负面反应,聂坤一看这招管用,接下来讹诈自己都有可能。横竖关冬生是个活成狗的人,命贱,如果威胁朔念君朔铭能怎么做?没伤害到朔念君怎么都好,可报警也没啥用,警告有用的话那真是天下太平了。可如果真伤害到朔念君了,朔铭哭都来不及。
所以很多老百姓对这种无耻的人,没有底线的人通常是无可奈何的。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很多小混混的存在,这帮人办的事上不了台面,可就靠着这个吃饭。
朔铭冷声说:“聂坤,你真的了解我吗?如果关冬生再出现,我不会针对他,有可能会针对你。”
聂坤笑了笑,很骚气的那种,对朔铭说:“你想怎么收拾我呢?以前你收拾的还少吗?”
听着聂坤把收拾两个字说的格外的重,朔铭也真是无语了,这个娘们是彻底是放下脸面了。朔铭嘿嘿一笑:“我最近想养一条狗,你觉得藏獒好呢还是黑背好?要不弄一条驴怎么样,又或者找几个农民工,当然要找你喜欢的那种,他们收拾起人来估计也挺爽的。”
聂坤不笑了,闷哼一声:“朔总,能聊正事了吗?”
“你觉得你的正事我想听吗?”朔铭嗤笑:“你做过什么正经事吗?”
聂坤却不以为意,这什么年代了,笑贫不笑娼,只要老娘能得到好处就行,管他别人怎么看自己,有道是挣钱的时候哪个不是低三下四,花钱的时候全都是俾睨一切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