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尴尬的情景莫过于此,朔铭也没想晚上做什么运动,之前在翁翠彤那已经累的够呛,那还有这份心思。
朔铭闷头吃完饭,洗洗躺在沙发上吃水果。这头枕着紫萱的腿,另一头把腿搭在凤舞珍的身上,心里美滋滋的想这才是帝王般的享受,左拥右抱莫过于此。
不过接下来两个女人相视一眼分别去睡觉,竟然没人搭理朔铭。
朔铭眨眨眼,想了想还是去了紫萱的卧室。
紫萱已经躺到床上,听到开门声嬉笑着坐起身:“你打算在这借宿吗?”
“不行吗?”朔铭可不管这些,扑到床上抢过紫萱的枕头:“你再去找个枕头。”
紫萱哈哈笑着冲了出去,朔铭奇怪的看着,以为紫萱是要疯。紫萱冲到凤舞珍房门口用力捶着房门:“凤舞珍,你出来,愿赌服输。”
“他去你那了?”凤舞珍从房间出来,见朔铭已经躺到紫萱床上幽怨的看了朔铭一眼,哼了一声,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紫萱:“早知道这样就不跟你赌了。”
朔铭问:“你们赌什么?”
“赌你啊。”紫萱美滋滋的收起小盒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的赌资是什么。”朔铭注意看,这是一个小首饰盒,应该是盛放戒指的那种。朔铭就问:“戒指?”
“我们赌你会到谁的房间睡,如果你到我这睡你送她的那个戒指就是我的了,如果到她那睡你送我的那枚戒指就是她的。”紫萱摇了摇手里的首饰盒:“你可真是吉祥物,白得了一枚戒指。”
“我觉得倒霉的是我,不是凤舞珍。”朔铭嘀咕一句,凤舞珍虽说愿赌服输,可以后会不会让朔铭再买一枚戒指就难说了,两人随便这么一赌,朔铭就要贴上至少几万块。
一夜无话,朔铭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个女人已经去上班了,朔铭无所事事的待在房间里。早餐也没人给自己准备,两个女人也不顶翁翠彤一个。
朔铭觉得来得不是时候,应该周末来,住上两天周一离开,谁有那闲功夫成天与朔铭腻在一起。
朔铭闲来无事,最关键的是肚子很饿,去街上找个饭馆吃点东西,然后闲逛了一圈。甄阳市比明山市经济发达一些,从商场里销售的货品都能看出一二。朔铭挑了一个与凤舞珍那枚差不多的戒指,打算主动送给凤舞珍。
朔铭逛到下午,才从商场出来,刚要上车朔铭突然神经一跳,差点叫出来。朔铭看到一个身影很像白茹雪,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身材略显臃肿。
白色的身影在街对面上了一辆出租车,朔铭转身就要娶开车追,可车停的比较远,正巧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两个乘客,朔铭跳进车里对司机喊:“快开车,追上前面那辆。”
“哪一辆?”似乎说着甄阳方言,慢悠悠的回头看了朔铭一眼。
朔铭抽出两张大钞甩动一下:“只要追上这钱就是你的,如果快我还可以加钱。”
市场经济,钱是最好的兴奋剂,激起眼睛一瞪,似乎睡醒了,一脚油门冲出去。
朔铭依稀能记得出租车的车牌号,只是不是非常精准,出租车司机开的很快,朔铭在车流里不断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车牌号。朔铭记得那个出租车后面有一个小旗杆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挂着一条红色的脏兮兮的破布。
朔铭白车的样貌说出来,出租车司机说那是另一家出租车公司的车,所有的车配备都一样。这么满大街的找可不行。
车开出去三四公里,朔铭再也没看到那辆出租车,狠狠的拍了一下车座,朔铭虽然不是非常肯定,但那个身影非常像白茹雪,而且还是怀孕的白茹雪。
朔铭一边寻找那辆出租车,一边寻思,这才几个月,白茹雪不至于显怀,也不至于发福,可能是自己看错了。不过这也难说,或许白茹雪穿的比较多,显得臃肿呢。
“是不是那个?”司机见朔铭没什么动静了,看到前面有一辆车与朔铭的描述很相符,出言问道。
朔铭看了几眼,的确很像,但让他肯定又说不上来了。车牌号也像,至少朔铭记得那几位数都一样。
朔铭那手里的两张钞票扔到前面说:“追上他然后拦下,这钱就是你的。”
出租车司机的车技一般都比较不错,看到朔铭把钱扔过来司机把车速又提高一点,超过那辆出租车用一个比较危险的方式拦下。
朔铭冲下车,那辆出租车的司机是个大姐,把头伸出车窗骂骂咧咧的指责。
朔铭低头看了一眼,出租车里已经没人了,前面也显示空车。
朔铭问:“刚才你是不是拉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