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不是国公府了,用不得太医了!”
说完此话,鸳鸯觉得鼻子酸酸的。
老太太这一辈子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苦。
老来苦,老来苦,是说的无福之人。
怎么老太太还……
鸳鸯的嘴不觉耷拉下来。
王熙凤闻言也是心中一紧,世态炎凉来的如此之快?
……
这一躺,贾母整整躺了三天,精神头才恢复过来。
等她恢复过来,问鸳鸯,
“敬大老爷哪天下葬?”
“我得去送送他!”
鸳鸯不觉眼角含泪,“老太太,早就下葬了。”
“圣旨让一切从简。”
“当天寻棺材,第二天就下葬了。”
贾母的心乱糟糟的一阵痛,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她哭出了声。
“他是贾家最出息的孩子,怎么能这样?”
身在富贵,命如草芥!
“哈哈哈……”贾母连连捶着床沿,哭出了眼泪,
“贾珍呢?是不是守坟去了?”
“让他来见我!我要问问他,贾敬临去说了什么?”
鸳鸯擦了擦眼泪,自去吩咐人去办。
……
贾母数着心跳等时间,
等来等去,没有等来贾珍,
却等来了尤氏带着贾惜春过来了,
只见惜春头梳道髻,身着白色道袍,
一脸虔诚,一把拂尘拿在手中。
一旁的尤氏一脸焦急,对贾母说,
“老太太!您可醒了?”
“您来劝劝这丫头!”
“这是疯了,天天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