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如此,秦白凡便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只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啊,若是有所实施,那么内门弟子格局势必会有所改变,而自己这情况,不逢时啊……
雷诲书与左乌坐在一旁,挡住了烛火的光亮,而秦白凡则坐在对面,生活在他们的影子之下。
“小弟相信,雷兄和左师兄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有些事情就不必说破了,雷兄棋高一招,佩服佩服……”秦白凡抱着拳对雷诲书说着,此人真是深不可测啊,若是与之为敌,怕是一个大麻烦啊……
“呵呵,哪里哪里,只是影子们办事得当罢了,今日我与左护法前来,想必贤弟已经知道所为何事了吧。”雷诲书放下茶壶,幻化出三个茶杯,开始倒茶,茶叶顺着水流流出,原本轻盈的茶叶,被冲到了茶杯底部。
“呵呵,雷兄又要难为小弟了,这茶又是什么味啊?”秦白凡笑着说道,而后拿起一杯茶,细细地闻了闻。
“来来来,左护法,咱们仨一起!”雷诲书拿起茶杯递给了左乌,秦白凡见状立马向其致意,三人相视一笑,纷纷喝下这茶水。
“雷兄这茶,苦中带着些许甘甜啊,不错不错!”秦白凡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说着。而左护法则拿着杯子,细细斟酌,闭着眼睛说道:“雷帮主这茶,苦中带涩为上层,涩中带苦为下层,茶叶沉于底部,却散发着甘甜,妙啊妙啊!”
“哈哈,还是左护法有品味,贤弟莫要只顾修炼,多陶冶陶冶情操,培养些品味才行啊。”雷诲书放下茶杯,笑道,这品味怕是不太简单啊。若是像他们一样,自己岂不是城府深不见底?
“今日之事,在下已经了解,无论是这茶还是这画,在下都清清楚楚,只是我并无意如此,现在内门格局尚好,我不想插手,若真想改变,以雷兄和左师兄之力足矣,何须请我这微末之人参与……”
“哎,秦兄此言差矣,我等虽修为略高,但我等没你那本事啊,我们图谋的不止这一点格局,若是可以,我们可以像秦兄一样,把手伸得更远,收获也更大……”雷诲书收拾好东西,淡淡地说着,身后早已站着一个影子。
“莫非师弟不愿如此,这宗门之争,由长老而起是起,这由我们而起也是起,何必如此执着,统一这内门格局,窃取这天人之基,我等另立山门,岂不良哉?”
“实不相瞒,雷兄,左师兄,师弟我这一去,全身尽是伤痕,险些身死,切不可再犯啊,如今小弟经脉已裂,若不寻得秘法,难以治愈,更别说一起共谋大业了……”
一听这话,雷诲书和左乌一把抓过秦白凡的手仔细探查,而后长叹一口气。
“唉,是我等天真了,秦兄付出如此之大,得到如此收获还是有些入不敷出啊。”雷诲书一番探查之后发现,果然是经脉碎裂,这相当于废了一样,五行体也没有任何办法。
“师兄鲁莽,不知师弟身受如此之伤,只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要一己私藏的好……”左乌的眼中散发着精光,秦白凡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绝不会给的。
“左师兄你也知道,师弟于两个多月前的大战,九死一生,那漫天的火焰早已把全身衣物和其他东西烧尽,只剩下这一把佩剑……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搞得一身伤。”
“哎,既然如此,我等先行告辞,秦兄养好身体,我等差人送来补品,以便恢复,他日再登门拜访。”雷诲书起身一拜,而后转身离开,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消失不见。
“左师兄莫是还有什么私密之事与师弟商谈?”秦白凡看着仍旧坐着的左乌问道,灯火摇曳,别有意味。
“师弟啊,你我与这雷诲书谋略,实属与虎谋皮,乃下下之策,若是师弟尽早招良,还能少受些无妄之灾,更何况现在师弟的状况,不容乐观,说句实话,师兄我是十分喜欢你的性格,若是可以,你我可以好好的畅谈一番。”左乌打开了扇子,放到烛火上,一下子便点燃了,火光照亮了大半个洞府,而后渐渐熄灭了……
“左乌师兄言之有理,这件事便如同火光一般,望师兄也不要涉猎太深,后果难以想象啊……”
“人啊,不就是贪图那一时火光的冲天么,一生不就是为了那短暂的荣耀么,终究追求不同,望师弟能够识趣……”左乌捡起灰烬,用力掐碎,从灯芯出下落,显现着人世百态,众生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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