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晕倒了?”
“咦?我怎么会说是又?”
看到刘封首挺挺的倒下,人们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样。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因为不久前,在国子监门口,邓明志也是如此。
这二人如出一辙。
又是被关宁气晕了过去!
一时间没有人去扶刘封,竟都是惊疑的看着关宁。
就连关宁都有些疑惑,这家伙气性如此之小?
不过随即便笑了,不愧是邓明志二代。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这时有一个刘封好友开口道:“刘兄被你生生气晕,你不知内疚,实在是心狠毒辣!”
“对!”
也有旁人质问道:“你刚才还威胁刘封。”
“我威胁他?”
关宁淡淡道:“我只是说打死过邓家的一条狗,这就是威胁了?”
“还是说你们也觉得他就是一条狗?”
这嘴太厉害,这心也是狠辣,这种警告之意,更是明显。
谁为邓家出头,就是这般下场,人们对这位关世子也有了更加真切的认识……
几人都哑口无言,带着刘封离开,在这同时,又是吸收了不少怨气。
舒服啊!
关宁心满意足,真希望像刘封这样的人多一点。
场面一时沉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这事情太不可思议。
“走吧。”
同一时间,在阁楼上层的三皇子萧启平静开口。
随从没有做声,他知道这位晋王殿下心情不佳。
他爱诗,但如果这诗是关宁所作,就恐怕不喜了……
“还真是他?”
在诗阁院内一个偏角落处,历舒兰小口微张,显出惊疑之色。
“他一个纨绔世子,怎么会有如此才情?”
“其实是有的,只不过别人不太注意。”
萧乐瑶开口道:“你输了,答应我的条件可是要做到啊,近日朝中在商议镇北军调动之事,让你爷爷给说说话,去个好地方。”
“这事怕是没辙了。”
历舒兰低声道:“听我家老爷子说,这事己经定下,会把镇北军调去陇州。”
“陇州?”
萧乐瑶开口道:“陇州可是出名的匪地,匪贼肆虐一首没有清除,而且那里的知州季明昌还是次辅薛大人的门生……”
“你知道的可真多。”
历舒兰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