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刚听见廉亲王叫我慕玄?果然我猜的不错,慕玄他没死,说吧,他人在哪里。”
寒觞想今天遇见的为什么都是这些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想让他去死。
“回和王殿下。慕玄他确实没死,担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慕弛突然靠近寒觞猛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将他微微提起鄙夷的看着寒觞这双让人看不透的在想什么眼睛“我一直好奇,长公主为什么那么讨厌你?直到刚刚我在明白过来,你多久没有正视过自己了?你现在的模样?哪里有当年丞相的万分之一英勇霸气?你说?慕玄放着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不要。他怎么就是为了一个这样的你窝囊废付出自己的一切?有时候……我还真是搞不懂我这个弟弟。”
“我比任何人都好奇这个问题。连窝囊废都不如的我。最好奇的是为什么当初你这个英勇无敌。掌握半国的兵权的太尉长子,为什么没拦住唯一的弟弟?还是说?你也不过借着我的名义把他往地狱推近了一步”
慕弛凶狠的瞪着寒觞。可寒觞依旧万年不变面无表情。慕弛将他随手一扔说“不管你信不信。现在这个局势是我能给他最好的了。你若真的当他是朋友。便不要在让他回来了。因为回来他的结局只有一个。不用我说你清楚。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再插足往后发生的事。”
“恭送,和王殿下”
寒觞这一个大礼行的让慕弛更为鄙夷他。寒觞起身回放提起笔写了一封信。只可以在飞在空中时经过长公主别院时被林轩抓了住。
林轩看了看手中的鸽子得意的笑了,他从接到萧君墨的命令时就一直在屋顶上等着。终于在天黑前抓到了。他赶紧转身跑向萧君墨房间所在处。
萧君墨看了一眼信后对林轩说了一句“把鸽子完好无缺放飞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深夜萧君墨敲了敲张辰逸的房门。萧君墨知道他没睡。就坐在了他房前的檐廊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壶烈酒猛灌了几口。秋夜细风微凉轻叹“人生若只是初见,奈何从那刻怀念”萧君墨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烈酒。他只记得最后张辰逸出来见了自己。
这一股浓烈的酒味就算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好友喝多了。张辰逸摸索着靠近。去被有些微醉的萧君墨一把拉到他的身边。还不由他开口。萧君墨就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张辰逸感觉到肩上的这个人身躯微微着。
“对不起……辰逸……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找到你的话。你肯定会比现在好受些。可辰逸……我……”萧君墨抓着他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带着哭腔的说“我这里也疼痛。我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人。当年你因为想送我一程。结果在回去的路上遭到毒害。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想见你可又害怕见到你。我无法面对这么坦诚对我的你。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愿意那命去换回我说过那句话。我不想做一个有父亲的孩子。我不想做什么统帅。我不想离开你身边……我不想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她……死在我……面前。而……而……我却……连给她……收尸的机会也没……”
张辰逸肩膀全被萧君墨的泪水浸湿。张辰逸感觉这滚烫泪水。似乎可以让人的心感同身受。张辰逸没有说任何的话。安静陪着他。张辰逸发现他是才自私的人。他一直以来都是依靠着萧君墨。
他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看似坚韧不摧的萧君墨。那个在现场挥洒满腔热血的统帅。原来一直都是一个人。
第二日,他们二个人并无在提起那夜的事,关系也突然变得和从前一般的或者说变得更好了。只是那晚张辰逸知道了倾鸢这个女子。他没说他其实很羡慕萧君墨能有一个这样爱着他的女子。
而萧君墨也知道了,木帛这个用了比失去生命更为可怕的代价。换来的光明的女子终究只能被张辰逸淡忘了。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自己知道却无法改变的事事。
比如明知道登上皇位就会失去一切,今后一切所有风雨只能自己独自一人承受的高贤帝。
高贤帝看向南边的……那个方向是他曾经有他最爱去的地方。那里有个曾经陪他打猎识字骑马的好友。可现在那个方向是他想去。却好像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高贤帝并不害怕孤单,只是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可又不知该向他如何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