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林逾静的乖顺,终于取悦了云晋尧,他没有再像刚才那么暴虐。
相反,在床上温柔起来的男人也多了一丝迷人的味道。
到最后,她甚至恍惚觉得,享受的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自己竟然也有沉沦其中,只想深深溺死在那股深重诱惑的快乐之中,不愿自拔,不愿醒来。
“帮我定个闹钟,六点钟。”
云晋尧趴在床上,气息不太稳。
“开会?开怎么收购山庄的会?那你还是别去了。”
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林逾静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
听到他的话,她靠在门口,勉强打起精神,顽皮地说道。
他大笑:“从此君王不早朝吗?也可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林逾静实在没力气,她走到床头,拿起闹钟,设置好时间。
两个人就那么相拥着,居然很快睡着了。
闹钟响起的时候,林逾静烦躁地用枕头盖住了脸。
她困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倒是搂着她的男人一下子就醒了,伸手按掉。
铃声静止。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合缝,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过来。
再说,冬日的清晨,本就是如现在这般黑暗。
云晋尧抱着怀里的女人,若有所思。
他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总会露出一种略显茫然的表情,这令云晋尧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或许是太早熟,而且心肠冷硬,云晋尧的母亲朱文慧曾经在人前抱怨过:“我这个儿子,既不像我,也不像晟宇,真不知道他到底随了谁的基因。”
众人哄笑,眉眼之间煞是暧昧。
随谁,还能是谁,关于朱文慧和公公云骁的八卦,早已成了北城上流社会的谈资。
很快的,云晋尧放开了林逾静。
他放轻动作,先去洗澡。
等出来的时候,门铃准时地响起。
服务员从1号别墅取来了衣服和鞋子,云晋尧如常地给了小费,然后开始穿衣服,换鞋。
一眨眼,又变成了那个年轻狂妄的商界精英。
“我先去公司,下午让郑奕来接你,我们去挑戒指。”
云晋尧走到床边,俯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