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来回折腾,常常腹痛,为了婚礼上能有力气搞事情,我除了喝药吃饭,基本上都在床上度过。
总算是捱到婚礼前夕,顺哲竟然过来看我,吓了跟着我的徐医生一跳。
“少爷怎么来了,新婚前一晚不能见面的。”
顺哲略微挑了挑眉,“陈规陋习,我爱见就见。”
徐医生笑了笑,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我靠在床头,神色淡淡地道:“婚礼前一晚见面,据说有一方要早挂菜。”
“那肯定是你了。”顺哲立刻接话。
我:“……”
整个地下城中长两千米,明天接你的是小马车,估计要走个一两个小时。
我嘴角抽了抽,“你这个爹是真的有个性。”
南瓜马车和小公主,中毒不浅啊。
顺哲放下茶杯,手指在杯口洗洗摩挲的一圈,“沉浸美梦,我要是他,估计也不想醒。”
“睡梦中被人家掐死都不知道,那不是亏大了?”我随口一说。
“也是。”顺哲拍了拍衣服,站起了身。
我看着他走过来,有点疑惑,“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冷静?”他定定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不冷静又怎么样?难不成我撒泼打滚,你们就能放我和孩子走了?”
“不能。”
“那不就成了。”
他走过来一点,手向我伸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靠,愣愣地看着他,“干什么?”
“算了。”他收回手,脸上有点不高兴。
嘁——
熊孩子就是脾气古怪。
我戳了戳他的手臂,把脑袋探过去,“来吧。”
他忽然笑了,果然伸手搓了搓我的头发,力气还挺大,硬是给我的鸟窝头变成了鸡窝头。
我嘟囔两声,把头发理好,伸出脚踹了他腿一下,“滚蛋吧,我要睡了。”
他点了点头,果然往后退了一大步,却还是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被激发毛,有点不舒服地四周看了看,“又怎么了?”
他忽然道:“你们没有见面,所以也不会有人提前挂菜,会白头偕老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