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拧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与别人约好的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而已——”
“喔?”
“我想皇甫先生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跟他解释清楚。”
“什么误会?”
“他以为跟我有发展空间。”任蔚然阖了眼皮,长吐了口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去告诉他……我们不可能罢了。”
到了这个时间段,任蔚然已经顾不得这样做是对或者错了。
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下再出去吧!”滕御把她往着床榻位置一抛,令她的身子跌到床上,才悠悠道:“我累了,帮我按摩,我舒服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
明明她已经对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令她难堪罢了。
这一回,她不想失约。
“我不要。”因为接触到他那幽冷的目光,任蔚然原本到嘴的诅咒话语悉数吞咽了回去,出口的只是带着一丝轻微反抗味道的言辞:“我要现在就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滕御一声冷哼,不疾不徐道:“你以为自己有能力走出去?”
她知道她没有,这是他的地儿啊!
她恼怒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对方却是上扬了嘴角,明显地在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我不会按摩。”末了,任蔚然只能够握紧了拳头,这般回应:“你想找人按摩,我想这屋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会。”
她言毕,翻滚身子欲要从床榻上站起身。
“诶?”在女子马上就要站起来前,滕御的掌心扣押到了她的肩膀位置,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才悠然自得地道:“我一向不太喜欢随意就让人碰我,你不会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学就好了。反正,我想以后你用着的机会应该很多的。”
以前他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不喜欢随意让人碰他?
不过只是他如今欲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纵是任蔚然平日再有耐xing,这时也忍不住冷声拒绝他,道:“抱歉,我不想学。”
他自己也会说了,学会以后用的机会多着,那岂不是在暗示着往后她天天都得被他奴役差谴吗?
“不想学?”滕御双臂一摊,道:“可以啊,不过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听到我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滕御——”任蔚然霍地从床榻位置站了起身。
“嗯哼?”滕御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学。”任蔚然闭了闭眸,咬牙道:“行了吗?”
滕御点头,伸手一摊便趴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任蔚然银牙一咬,弯了身,慢慢地把那青葱的指尖往着男人的后肩位置捏了下去。
他的肌肉很是结实,而且还有些弹力般令任蔚然感觉到很有触感。只是,便也因为这样,她整个人便凌乱了。
她咬咬牙,强行把那凌乱的心跳压了下去,努力地开始为他服务。
滕御似乎颇为享受,双手交叠起来撑着下颚,缓缓闭了眼睛。
任蔚然看着他那模样,转过脸便沿着门房位置扫过去。
她得计量一下,怎么能够离开这里——
纵是之后会遇着很多事情令她难堪,今天她也不要失了皇甫炎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