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乔悦然又吃了一惊。
苗盈东还在倒水,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山上尤其悦耳。
“你可以问问他,做饭陪睡能不能在这里多呆上一天?”苗盈东继续说道。
乔悦然转过身去,非常不悦。
苗先生的这句话,带着取笑的意思。
这让乔悦然非常下不来台。
她挺直的脊背面对苗盈东,过了好一会儿,她说,“苗先生,我去做饭了!”
进了厨房。
厨房也和客厅一样,做饭的地方面对就是山外的雾气缭绕。
可这样的好风情,不代表乔悦然也有同样的好心情。
做饭的时候,她哭了,不过她使劲儿咬着下唇,不让哭声出来。
她不要求苗盈东看得起她,但不要总是这么嘲笑她?
她出身底层不是她的错,没钱也不是她的错。
她努力靠自己,力争上游,这有什么错?
陪睡是万不得已,如果她有三儿那样的好命,她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吃饭的时候,乔悦然吃的也很少,心情明显不好。
而且,这里好像只有一间卧室,刚才苗盈东的意思很明白了:今天晚上,让她陪睡!可昨天刚刚睡过,她真的很累。
因为那个客户,明天早晨才来,他们要在这里住一夜。
在夜风徐徐中,她和苗盈东住在一间房,一张床,对这样的场景,她已然不陌生。
不过,因为两个人在人迹稀少的山上,所以,乔悦然在亲吻他的时候,生出一种宿命感,还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不过这些亲切感,都是徒有其名。
因为,苗盈东说了,今天会给她三倍的钱!
苗盈东是真正的资本家,一寸一寸地榨取乔悦然。
……
纽约,三儿的家。
三儿从楼梯上往下走,到了最后一层的时候,差点儿摔倒。
南沥远赶紧走过去,扶住了她,接着打横抱起她,往楼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三儿探究地看着南沥远的脸。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种?”顾三儿问着他。
“怎么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南沥远声音沉静。
“难道不是你的种?”顾三儿又问。
以前这种话,她是不好意思说的,自从跟了南沥远,已经变得越来越污。
跟着长的,还有她的心眼儿。
“盈东和乔悦然的事情,你别管了,他们两个不会有结果。”南沥远忽然想起了什么,最近顾三儿总是找机会就撮合俩人。
“你以为我单单是要撮合他们两个人么?”南沥远已经把顾三儿放在床上了,顾三儿顺手就攀住了南沥远的脖子。
“那是为了什么?”
“一来,我是觉得他们两个人合适,二来,小乔那么不好的出身,我就是要对比一下我二哥,同为苗家的儿媳妇和女婿,想必,一对比小乔,我二哥就是天上的星星,一年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姨妈会考察我二哥,和小乔比,看他哪哪都顺眼,婆媳天生是天敌,至于小乔的事情怎么办,那就是大哥的事情了,我可管不着!而且,到时候,不管大哥和小乔怎么样,但两个人暧昧肯定是有的,我要转移姨妈的注意力,把我二哥对比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