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相撞之声不断传来,大伙轮番打圈,除了姐夫苏永旺和张初一,其他人明显喝高了。
俩人出来放水,一人点了根烟,望着满天繁星,姐夫苏永旺开口讲道:
“初一,姐夫能有今天,搭上场长这条大船,离不开你们哥几个平时的帮衬。
大哥退伍回来性格上太执拗,不适合走仕途,幸好保卫科是抓实权,干实事的部门,这才让戎马生涯的大哥有了用武之地。
我不一样,我这活换成谁都能干,可是有了你们这帮哥们弟兄,在这个年代谁能搞来这么多肉那就是本事,所以我能借上东风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都是你们的功劳。”
张初一听完姐夫这两句,知道他也是发自肺腑,笑眯眯的拍拍姐夫的肩膀。
“干哈呢姐夫,咋滴说话这么外道,是不是也得让我在这给你哭一个?咱一家人整这干啥?我还指望你有一天当了场长,好好拉扯一帮弟兄们呢。”
“哈哈,你小子,年纪不大说话真老成,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小子身体里是不是装着另一个人,我十七八还撩猫逗狗,不着四六呢,你呀是个当官的好苗子!”
咯噔!
张初一听完前半句酒醒了一半,看到苏永旺趴在篱笆上双眼迷离,这才知道他是喝多了。
他娘的,我还以为穿帮了!
“走了姐夫,回去了,大伙还等咱了,以后需要啥了吱声。”
“妥!扶我一把。”
回到屋里众兄弟喝到位了开始聊起了圈外磕,田师傅又给大伙撒了一碗鸡蛋汤,放上胡椒辣椒醒醒酒。
张初一把另一个母狍子塞到了田师傅手里。
“你小子这是干啥?把田叔当外人了不是?后面的大通铺都闹好了,炉子给你们烧的通红,窗户漏了个缝,你们晚上就在这睡。”
“田叔你的手艺没的说,咱都是自己人,这狍子你必须装着,将来众兄弟结婚你可不能推脱啊,这掌勺大师傅必须你来!您受累把俺姐夫送回家。”
“得嘞,多大点事,你们这帮小子,年纪不大办事贼地道,俺收下了,以后事上见。”
田师傅也知道这是关门送客,架起苏永旺出了院子。
张初一回到屋里就见二驴子拉着靳老四讲着笑话。
“四哥你知道东北话管多咋说?”
“啊?咋说?”
“叫贼!”
“哦哦哦。”
“那考你一个,可多可多咋说?”
“贼多?”
“不对!”
“那叫啥?”
“叫老鼻子了!”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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