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刘荣军不解地问。
“嘿嘿,弄了点麻醉剂,以防万一嘛。”江峰心虚地望向门外。
尼玛,这家伙玩阴的,一旦对方的狗咬到大将军,便会误食它身上的药水,从而导致战斗力降低。
刘荣军低声问:“老实交代,你斗狗一共输了多少钱?”
江峰不好意思地说:“也,也就三十万吧,不过,马上就能翻盘了……”
我好心相劝:“今天别斗了,改天再来吧,大将军站都站不稳!”
江峰嚷嚷:“开什么玩笑,定金交了两万,不斗这钱就白扔了!”
这时,一个脸上有疤的家伙拎着水桶进来,笑着说:“例行检查,冲个澡!”
说完,他伸手摸摸大将军的脑袋,掰开它的眼皮,然后抬起桶,哗哗哗,将水倒在大将军身上。
随即,刚刚涂抹的麻醉剂被冲洗干净,大将军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四脚发软趴在地面,精神状态变得更差。
霎时间,江峰傻了眼,眉毛倒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绝望地几乎哭出声。
刘荣军幸灾乐祸地说:“没招了吧,想作弊都没机会,活该!”
江峰咧着嘴巴,脸色涨红:“完蛋了,输这么惨,老婆非跟我离婚不可……”
刘荣军忽然想起什么,拽住我的手臂:“你的针灸医术高超,能不能给大将军扎针?”
我哭笑不得:“靠,真把我当兽医啊?”
江峰打了个激灵,像看到救星,忙哀求说:“对啊,你快帮帮忙,给大将军扎一针!”
我初学针灸时,因为没有试验对象,就曾给一只波斯猫和一只大黄狗扎过针。
然而,动物和人体的穴位不同,经络不同。
结果,那只波斯猫从早到晚叫个不停,足足持续了半个月。而大黄狗每天亢奋不已,四处勾搭各种小母狗,播下无数的种子。
再后来,我开始给自己扎针,直至接受卧底打假的任务,遇见杨达志和阿娇才得以实战演练,逐步提高针灸技术。
此时此刻,面对江峰的请求,我绝不会答应。
因为,一旦斗狗输掉,不管针灸对大将军是否有效,江峰都可能怪罪于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傻瓜才趟这个浑水。
我赶紧推辞:“不行啊,我只会给人扎针!”
刘荣军说:“你试试呗,情况紧急,死狗当活狗医。”
我摇摇头:“大将军是中毒,又不是绝症,吃点药休息几天就能好,万一扎出问题,活狗变成死狗咋办?”
江峰满脸的焦灼:“它现在这副熊样,上场就会被咬死啊!”
阿笑提醒:“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别让大将军斗了!只要它不死,下次还有机会翻盘!”
这小子的话没错,退一步海阔天空,否则,输了三十万再搭上一条狗命,不划算。
这时,外面有人催促江峰赶紧登场,他只得拖着大将军走出屋子。 对手也牵狗亮相了,此人四十来岁,满脸横肉,膀大腰圆,脖上挂着一根手指般粗的黄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