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瑞看看左盼又看看迟御,“你这什么意思?”
“迟先生,不要把我当白痴,你想让我离婚,这个事情你说了不算,面子什么的,我从来不把这个东西放在眼里。”
迟御的人生很狂放,也很随性。只要他高兴,他可以在不犯法在没有违背道德的情况下为所欲为。
迟瑞憋了一口气,他不在说话。转身,给了左盼一个眼神,然后出去。
迟瑞当然不会对迟御说什么,毕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那么他只能对左盼进行施压。
这个眼神左盼明白是什么意思。
……
迟瑞一走,病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迟御虽然说是坐着的,但他的气势很尖锐,抬眸斜睨着左盼,有那么一种居高临下的震慑。
左盼很想逃避现在这个事实,但逃不开,她是他的老婆,而且和墨一临也确实是做过那些。
“我想我该……”
“不用走了,贴身伺候。”他开口。
左盼,“……”
……
伺候迟御啊。
左盼还真的没有做过,不过印象里迟御好像是伺候过她。
在那一次她手受伤的时候,还有后来的每一次她在他怀里睡觉的时候。
他伺候她穿衣脱衣,已经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得刷牙洗脸。
好像两人在一起时,那种琐碎的小事她也会管。
现在想起来,这人还真是霸道的不行。
当然,左盼除了每天晚上给他做一顿饭之外,其他的都像是一个废人,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坐在那里听他的话,让他亲让他抱,就好了。
如今……
不说也罢。
左盼站在洗手间,盆里有两条內裤。大少爷指名要她洗的。
她还没有给男人洗过内裤,蹲下……只是迟御好像很少会穿第二次内裤。
也就是说穿过一次,通常他都不会再穿,哪怕是佣人洗的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