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捂,客厢里的灯一下子开了。
眼晴忽然间接触到明亮的灯光,有些受不了。她闭了闭眼,耳边是男人粗重浑厚的声音,“又来了一个女人,我就说刚刚进来了人,原来是你。”
“唔唔……”还有呜咽声。
左盼睁开眼晴,看到前面沙发上被绑着的米飒,上身被剥得只剩一件类衣,裤子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脱,嘴巴贴着胶带。
左盼先前在车上就已经很暗示的提醒过她,已经十点了,你还要去工作?
还真是被人给绑了……只不过这人刚刚发现的应该不是她,是迟御。他也来了,但是他人呢?
左盼没有理米飒,眸轻轻一斜,看向身旁的男人。年纪不算大,顶多四十,保养得算是好,也不丑,看着挺斯文一人,怎么会干这事儿。
哦,斯文败类。
“我都已经进来,那么你可以松开我了吧?”
对方哧笑,倒也不怕,松开左盼。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也不怕会有什么人来。反正他这门,一般二般的贼都打不开。
他肆无忌惮的往沙发上走去,看着米飒的眼神是赤果且带着侵略性的。左盼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戴了一个眼镜,那贪婪的眼晴从镜片里透出来,竟觉一股诡谲阴寒。
“你们这些女人啊,永远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盼不动声色,随他说去。
她走近,看到米飒的脸脸很红,身上的颜色也不一样,泛着荡漾的绯色。瞳孔里意识有些涣散,额头有密密的细汗,看着左盼,露着那虚弱的求救讯号。
沙发的桌旁有一个杯子,已经没有水,但杯底并不怎么通彻,好像有些药物的残留。
她这是被……下药了?
我去。
左盼暗暗感叹一句。
“花弄影是吧?”他盯着米飒的身体,喉头滑动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又抬头看向左盼。
“是我。”
“阁下还喜欢玩这种情趣之事?”
他坐在米飒的对面,眼神从左盼的身上挪下来,盯着米飒不断起伏的胸口,“性,永远是让人疯狂的东西。看到她的反应了么?她现在一定是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有蚂蚁在爬,在啃噬着她全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但是还不够……”
他张嘴,用舌舔着牙,那个动作迟御做来就是性。感,他做来只让人觉得阴森。
“再等等,等到她忍不住开始夹腿,开始自己磨着大月退内侧,眼晴里再也没有这种求救的神色,我就会给她松绑。到时,她会化成小母狗,任我玩弄。”
左盼:“……”这个王八蛋!
左盼听着后背的脊骨就寒了起来,该死的!
时间在过,米飒的药效也在发作。她的目光已经慢慢的离开了左盼,盯着天花板,越来越无神……
左盼的心悬着在,她感觉这个人比霍耀城更加可怕。霍耀城就是狠,可以无时无刻要你的命。可这个人,是在摧毁一个人。如果米飒真的按照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做,那么米飒以后还怎么正常生活。
心理的折磨远远比身体的要狠!
她稳稳心跳,不能乱。
“先生,既然是这样,那我乱入,是不是可以走了?你放心,我一定闭口不谈。”
他坐到了米飒对面的桌子上,伸手把她类衣的肩带给弄了一根下来,香肩果露,锁骨迷。人。
“那怎么行,放你离开?”
“那依你的意思呢?”左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