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王宫。
“什么?苏护竟敢如此大胆?”帝辛听了费仲尤浑之言不由地眉头紧皱。
“是啊,大王,那苏护简直目无君上;不仅辱骂大王,还打了臣。”费仲说着还摸了摸自已隐隐作痛的心口。
“大王,他打了臣与费仲不要紧;臣可以忍,可是他辱骂大王就是大不敬。”尤浑也在一旁附和道。
帝辛问道:“依你二人之见,该当如何?”
费仲说道:“依微臣之见,应以大不敬之罪严惩苏护。”
帝辛闻言微微皱眉,尤浑在一旁见到便知费仲的话没有让帝辛满意。
“回大王,依微臣之见;苏护虽然不敬大王在先,但是大王仁慈,英武;当要展现君主胸怀,况且苏护也是老臣。”
“哦,那你说说看,该如何处置苏护啊?”帝辛听了尤浑的话,不由地笑了起来。
尤浑说道:“依微臣之见,大王应先派一支兵马征讨;活捉苏护,再押解至朝歌;
再命征讨将领将苏护之女一并带来献给大王,大王若是满意苏护的女儿,则可从轻处罚,若是大王不满意他的女儿,再与朝中诸位大臣一同议讨苏护之罪。”
“好,尤爱卿,你的话深得孤心;这征讨苏护之人,就由。。。。。。”
帝辛沉默片刻后道:“就由北伯侯去吧,将孤的旨意传给北伯侯崇侯虎,告诉他,他若是不能完成孤的旨意,就让他与东伯侯与南伯侯去做伴。”
“是,大王。”
冀州城,苏府。
“哼!无道昏君,昏君!昏君!”苏护坐在主位上不断地骂着。
“父亲,您今日为何如此生气?”一名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走过来问道。
此人正是苏护之子苏妲已之兄苏全忠。
“吾儿,你不在军营教导兵士,怎的回来了?”苏护微微皱眉问道。
“朝中有奸臣,而且当今人王;唉。。。。。。”苏护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何事?”苏全忠可不是耐心的人,见状赶忙继续追问。
苏护无奈只得将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什么?大王要强娶妲已?”苏全忠大惊。
“父亲,可是妲已与西伯侯的嫡长子伯邑考已经有了婚约,这?大王怎么如此啊?”
“哼!要不为父怎么会如此气愤。”苏护道。
“那依父亲的意思该当如何?”苏全忠问道。
苏护沉默片刻后道:“如今西伯侯被囚禁于朝歌,西岐如今应该是以西伯侯的长公子伯邑考为首,依为父之见,当派人前往西岐,告知伯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