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然!”团儿也高兴,因为雪良卿士告诉她,夫人肚中的孩子可是要继承候位的。
雀儿叹道,“任姬也想为公子生下一儿半女,可惜……”
“任姬伺候公子快两年了吧,没机会授孕吗?”
雀儿摇头,低声道:“夫人看得紧,不让妾室有孕。”
“想不到竟是个擅妒的妇人!”
“谁说不是呢?”雀儿一脸愁怅,主人没机会授孕,连她这个奴仆都没有机会成为暖床仆从。
两个小奴低声而语,诉说着国破分别后的种种人生苦楚,这就是人生啊!
姜美初立在粗大的柱子边,一边注意周围情况,一边悄悄听着两个小姑娘嘀咕,发现雀儿跟团儿不一样,团儿待人真挚,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可雀儿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不过这样也无可厚非,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也能理解吧!
就在这时,有舞女从大殿退回来,这本属正常,一曲结束,当然要退回来了,换一支曲再上,可是跟着舞女退回来的还有男人。
就是处于食物琏的顶端的贵人们。
伺候的小奴、待舞的舞姬们纷纷朝边上避让,趁着避让的机会,姜美初靠到了团儿声边,在喧闹声中,悄悄捣了一下她。
团儿转头看向捣她之人,她并没有认出有些黑的姜美初。
“是我,团儿!”没办法,姜美初出声提醒。
“美……”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团儿曾幻想无数次跟主人见面的情形,没想到在这样熟悉的场景之下,她们再次见面了。
看着她的眼眶就要湿了,姜美初连忙看向四周,“团儿,别,忍住。”
“好!”团儿转头要找雀儿,把见到美姬的高兴分享给她,姜美初马上伸手拉她避到柱子后面,“别找雀儿了,等有机会咱们再见。”
“哦。”团儿刚想跟自家美姬说话,有男人追着舞女追到了柱子这边,她们不得不一直往边上退。
“候爷,不要啊,奴家是公子兴的人。”被追的美人脸色都变了。
老年男人色迷迷的回道:“那又何妨,只要我出口,公子兴马上会把你送给吾。”
“多谢候爷看重,只是妾……”还没等妇人话说完,她就被男人拉进了大殿。
“任姬……”团儿捂嘴小声惊叫。
不仅团儿这样,雀儿更是死死的捂着嘴,和年老的小国候爷相比,主人在年轻的公子兴身边才最有前途啊,可是现在……
雀儿担心的朝大殿内看过去,希望公子不要同意啊!
姜美初看出来,任姬并不想被这个年老的候爷看中,可是……“她就是雀儿的主人?”
团儿点点头,“两年前,你们曾一起在宋国大殿献过舞,本以为他成了公子兴的女人,不要出来,想不到……”
大殿内传出爽朗的男声,“虞候心喜,本公子又怎能不忍痛割爱。”
“多谢子兴,本候甚是高兴。”
“来人,拿出任姬身契,给予虞候。”
“唯,公子!”
听到奴契,姜美初不自觉的心跳了一下,既然任姬和自己是同一批小奴,自己的奴契会不会也这附近呢?
“哈哈……”虞候高兴的把美人拥入怀中,“美人,自从两年前,本候见到你,就想把你据到身边了,哈哈……”
任姬一脸哀怨的看向公子兴,“公子,公子,就让奴家再伺候你吧!”
公子兴面无表情,对任姬的哀戚根本无动于衷,又有几个男人过来索要美人,公子兴大笑着全都答应了,“众位,美人,美酒请心情享用。”
“然,多谢公子美意。”
“来,来……来干了这杯。”有人从矮几边立起来,端着酒杯喊道。
“一起干了这杯,明天我们就去赴会楚人,杀他个片甲不留。”
“对,杀他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