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这个活法,肯定没有死了舒服。
她重新躺回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优雅从容的姿势,准备入睡。
或者说,等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都躺累了,还是没有丁点儿困意。
“这药怕不是假的吧?”她呢喃着坐起身。
拿起药瓶仔细看看,确实是阿普唑仑片。
再打开,倒几粒在手心观察。
“娄迟这个混蛋!”洛书晚气笑了。
是v片!
一整瓶的维生素!
她按下床头呼叫器,“娄医生在吗?请他过来一趟。”
过了一分钟,娄迟拿着听诊器晃进来。
微卷的头发跟个鸡窝似的,白大褂也满是褶皱,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听说你找我?”他说话的声音带着惺忪,确实是刚睡醒。
“你玩我呢!”洛书晚抓起小药片砸到他身上。
他抬手,轻松接住,低头看一眼,笑了。
“你真吃了?”
他拎着听诊器挂到脖子上,晃到病床边坐下,摸摸她头上的鼓包,笑着说,“小哭包,你是磕坏脑袋了吗?”
洛书晚直直地盯着他,不说话。
娄迟那双忧郁的桃花眼闪过疑惑,抬手抠抠眼角,“怎么了?有眼屎吗?”
“娄医生,跟其他病人相比,你对我很不一样。为什么?”
娄迟眉眼弯弯,“你猜?”
“是因为你兄弟,还是……”洛书晚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因为这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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