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军营之后才发现军营里因为他俩个人的事正闹得鸡飞狗跳,士兵见了这两人后喊了一声:“哎,柳先锋他们回来了!”
柳梦云这才意识到事态闹大了,两人被请入到了将军主帐内。周锡章脸上有些为难的表情,倒是一旁的柳老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
子,“柳梦云!杨连倾!你们可知你们擅自离队的后果。”
柳梦云赶紧跪了下去,见杨连倾还一副傻傻地样子便将人一把拉了下来。柳老爹见状便瞪起了大眼,“若是不严惩怕是会在军营里产生坏的影响。”
“这……”周锡章有些犹豫,毕竟跪着的人与他血脉相连,何况其实事件的后果也不是那么严重,“柳左将依我看……”
柳老爹一甩自己的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下属有错作为管辖的副将责无旁贷,请将军一同责罚。”
“这……”周锡章见此事似乎向着无法挽回的境地发展。
“将军,请一视同仁。”柳老爹继续请缨道。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柳梦岩见状便也站了出来抱拳道:“家父你年事已高,梦岩愿代父受过。”
周锡章现在真是头疼不已,他想了想道:“柳梦云与杨连倾私自离营重杖一百,柳左将虽有管教不严之实,但念在年事已高且伐叛军有功便将此五十杖免去。”
“叩谢将军。”众人领罚。
那执行军法之人公正无私,虽与杨连倾有私交但是由柳老爹亲自监督也不敢徇私,只得往死了狠劲地打着杨连倾与柳梦云。一百杖打得两人皮开肉绽,那柳梦云虽有武功家底,但是毕竟是女儿之身,一百杖后几乎昏厥了过去。
行军法之后两人被拖回帐篷内,柳锦云听说自家的小妹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来不及怪罪周锡章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那军医见到柳锦云拜了拜,“亏得营中有女眷,将军夫人这药还是你替柳先锋上了吧。”
柳锦云点了点头,那军医便拿了药箱再次拜了拜,“那么下属便去隔壁看看杨连倾的伤势。”
柳锦云慢慢脱去柳梦云的裤子,但那裤子已与血肉连粘在一起,她一动柳梦云便“啊哟”地疼个不行。柳锦云用手帕抹了抹眼泪,“都怪你的大姐夫,下得这么重的手,看我晚上不叫他好看!”
躺在床上的柳梦云异常地虚弱,“大姐,这军法如山,姐夫也是没有办法,你可不能怪罪他。”
柳锦云脱了裤子便用清水轻轻洗去了那些烂的皮肉,便洗还边吹着,“你倒是仁义的很,你昨夜与小妹夫去哪了?”
柳梦云有些犹豫,那柳锦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自从那次你们圆房之后,你总是对那小妹夫忽冷忽热的。”
“大姐,你别说这些了。”
“哎,”柳锦云将布条放进水里,水一下便变成了红色,她起身去拿了军医留下的金创药一点点地撒在了屁股的伤口上,“其实你的心思任谁也是看得出来的,你喜欢小妹夫。”
柳梦云脸色微微一红,她将头埋在了枕头下面小声你嘟喃道:“大姐,你胡说什么呢。”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柳锦云涂好金创药之后从她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条新裤子伺候着柳梦云换上,“其实我也知你多少其实是顾忌着小妹夫的身份,怕他有一天总是要回北……”
柳锦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这柳梦云转身捂住了嘴,她用食指抵住唇边小声地“嘘”了一声,“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